除攻陷城池,此行最大收获,就是意外捡来小情人。知道江蕴喜欢看书,隋衡特意让人从陈国王宫藏书阁里搜刮整整两个书架书,悉数装进陈国国主献上豪华马车里。
江蕴看着那些乱糟糟品类杂乱毫无顺序可言书山,不知该说什,亲自遴选遍,把看过和不感兴趣悉数交还给陈宫宫人。
这个年代书很珍贵,他不想浪费。
宫人诚惶诚恐接过。
这时,忽有侍卫用锁链拖着个乌发蓬乱、衣着阑珊妇人经过,训斥喝骂着,不时用鞭子抽上顿。
“能不能当得起,是孤说算。孤这里,没有连坐这条,国主只管安心住你金銮殿,吃你闲饭。”
“若当得好,孤还重重有赏。”
他拍下,陈国国主便跟着狠狠颤下。
待陈国国主千恩万谢退下,陈麒请罪:“殿下,臣——”
“军师不必多言。”
右臣那懦弱无能长子和德不配位老妻都已被废黜世子位和王后位,关入掖庭为奴。臣教子无方,教妻无方,还当什国主呢,倒不如直接让位!”
隋衡这才看向陈麒:“军师,这是怎回事?”
陈麒正色道:“回殿下,世子陈韬仗着世子位,以权谋私,侵吞百姓田产,随意强*虐杀宫人,王后张碧华更是毫无德行,纵容母族当街驱马踩踏百姓,臣只是奏请国主,按律将他们惩处。”
说罢,陈麒目光阴森盯陈国国主眼,显然没料到,这胆小如鼠老东西刚到隋衡面前演这出苦肉计。
隋衡点头:“军师按律行事,并没有错。这等行径,若要孤来治,恐怕就不止为奴那简单。”
江蕴觉得那妇人隐隐有些眼熟,便问宫人:“那是何人?”
宫人叹息:“那是们先王
隋衡悠然笑:“孤既用军师,便信军师。”
“臣谢殿下信任。”
陈麒松口气,后背不免也出层冷汗。
即使这是陈国,越过主君,私自行事也是大忌。对方不追究,不代表对方不介意。恩威并施,是御下之道,对方既施恩,他须加倍回报。只是那老东西……这回也不知是受谁指点,竟能用这法子将他军。
留下支精锐镇守陈国后,隋衡下令午后正式启程返回隋都。
他视线笑吟吟落到陈国国主身上:“怎?国主是觉得军师处置不公?”
“下臣岂敢。”
次子目光阴鸷如魔鬼,陈国国主不敢看。
陈国国主是铁心要孤注掷,心里突然增出许多前所未有勇气。他忽视掉后颈那两道刀子般寒凉视线,继续哭道:“下臣只是觉得,自己年迈无能,当不起这国主而已。”
隋衡走下来,拍拍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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