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怒:“你——”
“羞就好好吃饭,否则,可就不是下。”
隋衡笑吟吟把人放下。
山洞里有风化石头可做容器,隋衡煮锅简易鸡丝野菜粥,亲自喂着江蕴吃小半锅,方满意收手。
虽然是被逼着吃,但江蕴不得不承认,在这般简陋条件下,能做出这样锅粥,已经堪称奇迹。
江蕴摇头。
“没有胃口,你自己吃,不用管。”
刚说完,身体轻,已被拦腰抱起。
江蕴皱眉。
因四肢尚未完全恢复力气,只能软绵绵趴在隋衡肩头。
江蕴道无妨,依旧撑着坐起,靠到石壁上,道:“不必麻烦,休息下就好,你……自去休息,不必管。”
隋衡还是坚持去烧热水。
回来,江蕴已闭着眼睛,靠在石壁上睡过去,唇瓣起好几处干皮。
他忙把人挪回到铺着干草地面上躺好,而后从里衣上撕片布料下来,仔细浸过热水,拧干,叠成条,敷到江蕴额上。
天亮时,江蕴退烧。
于松齿,慢慢睁开沉重黏着眼皮,略迷茫看眼隋衡。
隋衡抽回“幸存”已经快被咬成狼牙土豆手指,问:“好些?”
江蕴偏头,看着他手指上淋漓伤痕,显然已经明白发生什,轻声道:“对不起。”
“无妨,孤皮糙肉厚,经得住。倒是你,怎回事,做噩梦?”
江蕴没有回答。
江蕴其实有些惊讶,他个名满诸国大杀神,竟然还会做饭。
隋衡像从他眼神读出点意思,蹲在地上,将剩下粥滴不剩吃完,道:“都是孤在行军打仗时练出来,你以为孤像你
震惊望着这个人。
大白天,他要做什。
隋衡挑眉道:“孤说过,不好好吃饭,要受惩罚。”
他视线落在小情人绸袍包裹挺翘处,伸掌,在上头不轻不重拍下。
江蕴耳根瞬间红得犹如滴血。
睁开眼,就见隋衡口中叼着根草,盘膝坐在边,眼神明亮带笑望着他。
“醒?”
江蕴点头,力气也恢复些,起身,将额上敷东西取下来,看眼,便认出是里衣布料,道:“多谢。”
“总谢来谢去做什,搞得这客气。”
隋衡将口中草片随手丢,凑过去问:“早餐想吃什,孤去给你做。”
只道:“山间有敷外伤药草,明日去采。”
隋衡皱眉。
想说什,就见江蕴已撑着地面要起身,忙把将人扶住,道:“距天亮还早,起来做什。”
他忽然感觉到掌间肌肤格外滚烫,伸手往江蕴额间探探,果然有些发烧。
“别动,孤去给你烧些热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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