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咱们还有继续找?”
立在,bao雨滂沱山峰上,心腹小心翼翼问。
陈麒目光森冷:“带人继续去山崖底下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献给隋军第份投名状,必须要有个切实结果才行。这样,日后他在隋国仕途才能畅通无阻。
何况——
江蕴深吸口气,走到山道边,将腰间象征江国太子身份玉佩解下,挂在道旁根枯木上,又割片衣角下来,沾血,丢在道边,方抬头辨认下方向,迎着,bao雨,收起软剑,踩着泥泞山道,往山顶方向而去。
陈麒亲自带人追来。
江国护卫已经全部阵亡,江国太子所乘马车已经折断在山道,两位随行谋士公孙羊和范周重伤负伤逃走,唯独江国太子江蕴不见踪迹。
很快,手下将在崖边发现玉佩和布片呈上来。
“江国太子,很可能已经坠崖身亡。”
地被剑穿喉死尸。
雨丝落在他宛静眉目上,将那双温润漂亮如水玉眸冲洗新。过于温和沉静气质,和他软剑上沾猩红格格不入。
余下杀手面面相觑,仍呈扇形,散布在四周,他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传闻中体弱多病江国太子,竟然还隐藏着这样身厉害功夫。
“抱歉,不能放你们离开。”
江蕴身影落叶般在雨中闪,那柄游走如蛇软剑,已缠住半丈外人喉咙,被缠住杀手睁大眼,只觉颈间凉,甚至连惊呼都未及发出,便气绝倒地。
他还没有让此人尝尝被踩在泥潭里滋味,人怎能如此死。
徐桥和樊七领着队重骑,也随后抵达。
陈麒下马同他们见礼,徐桥笑道:“陈军师不必多礼,日后咱们就是同僚,
手下得出结论。
这个结论很具有说服力,江国太子不会武功,又失去逃亡马车和忠诚卫士,面对穷凶极恶杀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很可能在逃亡过程中慌不择路以致坠崖。
陈麒却不信,不信江蕴竟这般轻易就死。
但因为参与行动杀手已经全部死去,他又无法亲口求证此事。
陈麒带人将整座山峰翻遍,依旧无所获。
刻之后,偌大半山腰上,已经只剩下尸体。
江蕴踉跄下,强自咬唇,稳住身形。
因为动用内力,体内横冲直撞热流,已经到难以控制地步,几乎要将他神智冲散。明明是飘着冰寒冷雨山间,他肌肤却滚烫如岩,不断往外冒着热汗。
江蕴勉强辨别下方向,这是处半山腰,紧连着条山道,山道侧就是深不见底断崖。
对方既然精心设下如此埋伏,就绝不会轻易让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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