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欢?”
“你都不给机会说喜欢。”
说出来才觉得受委屈,其实在孤家寡人在国外受过委屈也不少,可源头旦换成他哥,汹涌眼泪压都压不住,到嘴边话也哽得厉害:“你说扔就扔,说不要就不要,也不问问……”
萧珏摸手泪,叹口气,似无可奈何妥协。他捧住萧瑾脸,拨开他额前被汗浸湿头发,说:“没有不要,是你哭花眼睛才没看清。”
萧瑾大脑又被摁下暂停键,傻傻地垂着脑袋,冰凉右手被捂进温热掌心揉搓,而后萧珏捏着他手,把带着体温戒指从口袋拿出来,动作缓慢地对着指尖推进。
弯下来,凉意从耳畔呼啸而过,努力将眼睛贴近草丛,手在暗绿色草叶间摸索,指节逐渐僵硬,只有指腹残余温度还能感知到脚下土壤和石子。
硌得手疼,像萧珏如今对他态度,是又冷又硬冰块,拼命捂着也肯不软化。更像是要及时止损,以前傻得彻底,帮萧瑾背过很多锅,也心甘情愿奉上真心,意识到做十几年无用功后才终于翻脸。
可哪有他这小气人。
戒指直接这从窗外扔出去,偌大草丛浅草能没过半指,圆环硬物掉下来连踪迹都寻不到。从日落到夜晚,萧瑾神经兮兮把过来帮忙人全部轰走,不许任何人踏入这片草地,白色毛衣上沾到红花继木叶子,灰头土脸地扎在杂草间。
即便如此仔细找个多小时仍无所获。
套进他无名指。
——正好。
没等他反应过来,萧珏已经吻上来,薄薄嘴唇被含进去,吮咬出艳丽颜色,月光静谧流淌,他们热烈缠绵地接吻,像完成仪式恋人,起步入寻常烟火夜晚,在刺骨萧索寒冬,脱下僵硬外壳奔向冬日暖融融。
他们背对世俗,甘做彼此囚徒。
萧瑾被亲得快缺氧,手指虚握
草地上每处几乎都被踏平,余下就是围在周围红花继木,灌木丛修剪到大腿高度,紫红色叶子长得茂密,黑灯瞎火,头顶只有盏医院路灯,萧瑾揉揉酸麻膝盖,硬着头皮要往黑漆漆灌丛里钻。
只脚刚要踏进去,就被抓着胳膊拽回来。
萧瑾怔怔地回过身,肢体像是上发条,不自觉地被牵着往有灯光树底下走,视线在模糊中逐渐找到焦距,盯着男人脸呆呆问:“你怎下来……”
灯光下两人拉长身影重叠在起,萧珏抬手把他挂在眼角那滴悬而未决泪珠擦,反问:“既然扔,为什要找回来?”
萧瑾嘴唇颤颤,声音干涩道:“你送……送给,哪有不要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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