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其他人都出去,只剩下殷雪蓉和萧瑾,还有个被束缚住行动萧远山。
她忽略萧瑾提出问题,另起话题:“儿子,还记得妈妈话吗?妈妈也是为你好,只要你愿意……”
萧瑾打断她:“没有人会永远天真,妈,您到底是不是为好,您自己心里清楚。”
就算萧珏直不告诉他,但肮脏内幕他早在回国前就已知晓,母亲出轨同时,父亲还有个八岁大私生子,他们家是怎把人生过得乌烟瘴气,这些他如今都不在乎。面对母亲咄咄逼人,萧瑾说:“已经把股份全都给哥。”
殷雪蓉满脸不敢置信,“你鬼迷心窍?!”
废弃车库空气不流通,污脏白墙上涂抹个大大拆字,萧瑾被反绑着双手推到墙边,抬头,就看见萧远山被绑在几米外椅子上。
多日不见,他鬓角多出许多白发,似乎被场大病抽去以往精神抖擞,倒不是个人,杨雪晴和萧阳那对母子紧靠在他旁边。这些日子以来,几个高大男人轮流守在他们周围,像牢不可破铜墙。
在看到萧瑾被押进来时候,萧远山脸上明显透露出丝惊愕和愤怒,他冲着随后优雅步入车库女人吼道:“殷雪蓉!你到底要做什?”
本就没有感情商业联姻,殷雪蓉等十几年才终于撕破脸,她冷笑时候,脸上表情尖刻,“做什?这多年夫妻,为公司付出那多,你萧远山在外头生个野种,现在想把当外人脚踢开?哪有这便宜事儿!”
萧远山脸色非常难看,却因为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是。”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个狠狠耳光。
萧瑾偏着脑袋,侧脸顷刻间浮起个鲜红巴掌印,“现在知道管们?”他抬起脸,看着母亲狰狞面孔,十指松开又握紧,背脊不知何时绷得
萧阳白净小脸上还残留着哭红痕迹,此时因声大过声争吵吓得又要大哭,被殷雪蓉掐住下巴,还依旧在嗫嚅着“妈妈”两个字,实在让她烦躁到极点,索性叫人把哭哭啼啼母子俩关到隔壁去。
萧瑾半晌不说话,他视线从殷雪蓉身上越过,落在看管他们那些人身上。他直盯着某脸上有疤男人,直到他们带着萧阳要离开时,才突然问道:“哥现在躺在医院,是不是你们干?”
那道疤他见过,这个男人他也见过。
上次新闻报道有不法分子在源江路袭击萧珏车,歹徒虽然逃脱,但路上监控曾清晰地拍下张凶煞侧脸。
代升告诉过他,这群人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可笑是背后指使者远比他们更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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