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胃病让他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去买早餐。车辆朝着晨曦朝阳驶过,过往行人目不斜视,纷纷投入到赶路上班节奏中。
直到抵达餐馆林立街口,萧瑾才发现自己对于萧珏口味知之甚少,萧珏做得手好菜,悉数迎合他口味,但从未对弟弟喜欢
而萧珏站在他身后,垂眸看着镜子里他,掐着他脖子,淡淡道:“如你所说,是疯子。”他松开手,后退步说:“所以如果不想死,最好离远点儿。”
心脏刺痛使得大脑回神,萧瑾绷紧很久弦终于断,不得其法地叫住他:“哥,就是……爱你,真……哥……”萧瑾泣不成声,颤抖着来拉他衣角,言语苍白又似恳切:“哥……你骂,打好不好?”
萧珏动不动,任由他拉扯着衣摆,滚烫泪水砸在衣料上,最后慢慢拨开他手。
“别这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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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空间,以及从后被人压制动作,这切都很容易和酒吧那个混乱痛苦夜晚重合。
“哥……求你……”他呼吸渐渐急促,像是被困在两万里深海,大脑逐渐缺氧,四周又黑又沉,他什都看不见,只能哑着嗓音哀求着:“哥,你抱抱……”
求饶失去效力,反而让那只手掌顺着腰胯挤进来,萧瑾猛地震。他没忘记萧珏身上伤,不敢强行挣扎,只好紧紧地咬住自己手臂,然而疼痛感没有给他带来缓解,克制不住全身都在颤抖。
身后人动作顿顿,从他身上撤开。
萧珏抬手按下开关。
萧瑾推开门跑出医院。
直到呼吸到室外冷空气,才感觉到刺骨寒冷,凌晨三点冬天轻易能让人高热呼吸降下来。他被打击得太惨,时哭得狠,眼泪像是关不上水龙头,风吹过来时脸上片刺痛。
他钻进自己车,把脸埋在方向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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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萧瑾在阳光照射下醒来。
灯亮,就看见萧瑾边发抖,边趴在盥洗台上哭,眼泪很没骨气地全抹在衣袖上。
小时候就总爱哭,做坏事企图用眼泪逃避挨揍,长大哭得倒是少,可回回哭都是因为萧珏,男儿有泪不轻弹统统抛到脑后。
唯点志气都花在逃离变态哥哥这件事上,连卓正都要表扬他勇气可嘉,割开动脉大出血,死得又慢又痛苦,简直是受尽折磨死法。
“怕?”萧珏把他衣服放下来,声音辨不出情绪,“怕就不要来再招惹。”
萧瑾没有丝毫犹豫摇头,否认道,“不、不……呃——”他想说不是这样,下颚却被钳制着,用力地抬起,被迫直面着冰冷镜子,泪眼朦胧,睫毛还沾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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