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彻底不想管他,转身就走。
“啊,喝水啊。”常岸抬抬音量,嗓子扯得都麻木不疼,“你帮烧吧,按瓶卖,你记账,回去结算付钱。”
卧室门关又开,宋和初惊得不知说什:“你脑子里都是鼻涕泡吗?”
“恶心。”常岸说。
宋和初不知如何接话,闭上嘴,沉默地给电热水壶插上电。
要打包起去医院。”常岸说。
倒霉蛋遇上倒霉蛋,天到晚意外横生。
宋和初没想到这趟隔离真能隔离出事来,虽然常岸状态确像普通感冒,但旦上报后走流程估计很繁琐。
他回房间刚要关门,又听到常岸问:“你还有纸吗?”
宋和初找出压箱底包纸,回客厅隔空扔给他,问道:“还要什?”
和常岸共寝两年半,因交流甚少,他只以为这人是个爱表现逼王而已。
没想到是个如此高调、高调得理所当然,脑子不太好使、喜欢散财慈善金主。
“常先生还需要别服务吗,你那颈椎按摩仪需要给你拿出来挎脖子上吗?”宋和初好声好气地问道。
常岸抽张纸按在鼻子上:“不必,只买水,其余律算作是你在强买强卖。”
“不要。”常岸吸着鼻子,“记账上。”
宋和初看着他可怜兮兮样子:“别记账祖宗,你进屋睡觉吧,别在这里戴个口罩躺着,会儿闷死。”
他并不太想管常岸,巴不得让他自生自灭,但他俩现在是拴在根绳上蚂蚱,不管实在不合适。
踌躇片刻,宋和初问:“你会烧水吗?”
常岸从中听出阴森森感觉,他莫名其妙地看过去:“烧水干什?洗澡不是有热水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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