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出色
凌楫挑眉：“你管他们在说什
？反正现在脱粉
也是不花钱。”
“这样情况下还能留住粉丝，才是真正有购买力，
们只要想办法扩大这
群体不就可以
？”
凌楫脸上虽然没有太过明显恼怒表情，可浑身气场却压极低。
他从节目开始播放时候，就让工作人员不断播放着《战成名》官方账号后台上数据。
可是，虚拟偶像这次连前三名都没挤进去。
“也不能棒子打死所有虚拟偶像啊，还是有很多不错，比如xxx……”
“感谢安利，去看看别家，真对《战成名》这个很失望。”
……
“凌总，现在网上关于虚拟偶像评价好像……”
工作人员边看着凌楫表情，边小心翼翼说着。
虽然《战成名》冠军花落谁家已经揭晓。
但是，最后期节目播出之后网友们关于虚拟偶像讨论还未停止。
不光是与修四相比，就连跟自己之前节目比较，这几位虚拟偶像最终次公演质量也明显有所下滑。
这即使是对个真实团体来讲也是致命缺点，观众自然不会放过。
“这跳是什嘛！”
因为在最后期节目之中，不仅仅是修四选择与以往舞台截然不同风格。
就连那些还曾经试图打擦边球来博取关注歌手和另外个组合，居然也在最后次舞台上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来！
那个女演员为获得更高技术评分，甚至不惜把吊环和丝绸舞两个难度极高动作融入到自己舞蹈之中。
有着多次舞台经验女演员哪怕是边跳边唱，她声线仍然极为稳定。
就连纵身而起时高歌片段，都没有丝毫颤抖。
可是凌楫自己好像浑然不在乎网上跌直跌风评，只是盯着不断跳动数据。
“居然就差这点，只差这点！”
凌楫看着屏幕上终止跳动数字居然落到第四名位置上，太阳穴血管都在突突直跳。
看着他模样，工作人员毫不怀疑，他再用点力就能直接把自己后槽牙都口咬碎。
工作人员怯生生道：“凌总监，们要不要控下评论？”
“哎……这个虚拟偶像团就是不行嘛，还害得开始还对他们期待值那高……”
“这可能就是所谓高开爬走吧，溜溜！以后再也不追这些程序数据！”
“虽然是因为虚拟偶像推送入坑，但看完这期节目还是觉得追真人比较好。”
“就是说，如果只能拿出这样舞台效果，还真是大可不必。”
“楼上加，好歹这娱乐圈里还是有几个有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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