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依旧残留,清晰分明。 “……” 而取而代之,那股湿意周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意,从锁骨到脖颈,再到无人碰及的耳后,仿佛皆被烫意汹涌地浸染、流窜。 如同发了场猝不及防的烧。 “去吧。” 任先生翻了个身,给自己盖好被子:“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