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走。”
——任先生要亲他。
恍惚间,在心里暗暗明确这点。
很难思考,因为景眠现在大脑也接近无法运转。
唯有心脏在喧嚣般狂跳。
只是,任先生却突然停住,声音有些压抑沉:
正当景眠要离开时,却忽然停住脚步,因为任先生也恰巧从门外进来。
两人打个照面,没来得及避开。
景眠白色礼服或许是因为着急,并没脱下来。
杏眼被淡色落光敛染阴影,脖颈延伸至与白皙领口,勾勒得青年,几丝发梢垂落,逆着光亮,倒如同张定格画。
明明清隽漂亮,干净地不含丝杂质,而优美白皙颈肩,白色礼服衬出细窄腰线,尤其惹眼。
宴会厅,去宿舍起搬东西。
但在那之前,因为穿着不太方便,所以出发前就已经换上自己衣服,而那套礼服被装进袋子里,放到任先生车后座上。
所以任先生肯定知道在哪儿。
景眠道:“请稍等,问下先生。”
接着转身便上楼。
“等等,先下楼。”
景眠喉结动下,有些懵:“……什?”
……
“就说,婚服很合适。”
任先生喉头压紧,低声道:
令人不禁暗潮汹涌。
景眠也察觉到,气氛似乎骤然微妙起来。
像是在悄无声息地升温,逐渐变得蛊惑难言,就连呼吸都莫名干涩,并且……离得有点太近。
上次这种情况,还要追溯到给小陈系领带被抓包那天,以及后来那个未成吻。
喉结不自觉地滑动,景眠感觉任先生握住他前臂,后背贴近墙边。
任先生此刻大概就在书房,景眠想,倘若任先生没时间回答,他就再自己找找。
只是,与往常不同,此时书房并没有开灯。
男人似乎只是临时在这里打个电话。
门并没关,景眠敲两下,没得到任先生回应,于是探过身,轻轻走进去。
结果进去才发现,书房竟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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