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孟晏还觉得他成熟不少,这会儿又觉得这臭崽子忒幼稚。
“哥哥说好每天晚上要给打视频。”孟晏从被子里钻出来,脸红扑扑,又欲盖弥彰地解释,“因为想看猫,要跟它打招呼。”
左寒翻个大大白眼,懒得拆穿他。
半晌,他还是忍不住给句中肯评价,“你真太粘人。”
确实没办法反驳,孟晏便不说话。
刮风下雨,心情不美丽,好像思绪也变得湿漉漉,烦得他烟瘾都要犯。
姚少将这趟任务出得也太久吧,中部联盟已经没人可用吗?
“是姚琛泽叫你来?”左寒咬着水果,语气含糊,问得随意。
“姚琛泽是谁?”孟晏不认识大少爷,抱着果盘坐在旁,回答得认真,“哥哥说你生病还不听话,要来陪你。”
“还写陪护手册呢,第条就是不能抽烟。”
天天在梦里跑酷,醒来总会累。
转头,孟厌那双上扬丹凤眼,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盯着他。
“你盯着看什?”左寒问。
“怎感觉你有心事。”作为主要任务是陪聊陪玩护工,孟厌在反省自己没有尽责。
“没事干。”左寒垂下眼睛,又无意识地偏过头,看看病房紧闭门。
旧闭着眼睛,没有醒。
只猫会说话确实很奇怪,得不到回答是正常。
左寒撇撇嘴,转身跳上窗台。
他不能睡觉,他得去找那只老虎。
“你要走吗?”床上人突然开口说话,沙哑声线吓左寒跳。
“你很喜欢纪戎?
端整天长辈架子人,被评价为“不听话”,左寒简直要气笑。
这还能是谁说?
吃过晚饭,孟晏睡在旁陪护床上,缩进被子里嗡声嗡气对着手机说话。
左寒下午睡多,听着小情侣聊日三餐吃什,聊最近骤变天气,越听脑子越清醒。
黏黏糊糊,废话连篇,听着就怪腻歪。
“学校般九月份开学,你不回去上课?”左寒端出个长辈样子,开始找孟晏麻烦。
“现在不去学校上学,哥哥给报网课。”孟晏三句话不离他好哥哥,恋爱脑很明显。
狼耳上银灰色绒毛绵密,曾经被订书机订豁口子已经看不出痕迹。
纪戎将他养得很好。
左寒还是没忍住,从鼻腔里轻哼出酸溜溜声。
脚下滑,他整个身体坠下去。
失重感如有实质,左寒下被吓醒。
护士轻手轻脚进来换吊瓶,外面天已经阴下来。
“要下雨诶。”孟晏不知什时候收练习本,坐在旁椅子上不熟练地削着水果。
左寒发着愣,久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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