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想问姚琛泽最近都在鬼鬼祟祟干些什
，又知道自己什忙也帮不上，不添乱就算好事。
“
都不干净
。”姚琛泽很快哼哼起来，又要去扯左寒
裤子。
左寒赶忙用T恤裹住他脑袋，叠声哄道：“你干净，你最干净，赶紧睡吧。”
“还没做呢。”喝醉姚琛泽格外直白。
“明天吧，明天。”
话没说完就被捂住嘴。
“你老实点，都几点。”左寒脸颊红得要滴血，幸而灯光昏暗，姚琛泽也专心致志抱着他不撒手。
“你没给发照片，为什。”这人又试图和他算账。
左寒偷偷翻个白眼，囫囵应道，“周阿姨忘记发。”
“哦。”姚琛泽脑袋埋在他软乎乎肚子上，上下点点头，好骗得很。
只开病床前
点灯，眼见着他坐在床边垂着头，神情颇为委屈。
“你看你就是不想要。”他控诉起来。
“什不想要？”左寒将好容易脱下来制服衬衫顺手放到边，扔件T恤让大少爷自己穿。
姚琛泽不接，头顶着那黑色T恤只顾着念叨，“不做又发热。”
“输液打针，你又怕疼。”
“你站外面干什？”
左寒睡得迷迷糊糊，半夜醒来差点被门外黑漆漆人影吓得叫出声来。
推门出去才看见是大少爷直愣愣站在病房外，动不动透过门间玻璃往里看。
“喝多，站外面醒醒酒，怕熏着你。”姚琛泽讲话变得慢吞吞。
左寒气笑，“你不声不响站门口偷窥才吓人吧。”
“拉钩。”姚琛泽伸着小拇指，
“那下次跟她说。”
安静片刻，他又开始絮絮叨叨。
“今天吃饭那老头实在讨厌，讲话时候吐沫星子都喷脸上。”
“但是没有办法，得要他给签字。”
左寒揪揪姚琛泽头顶乌黑发茬，默默听着他发牢骚。
嘴闲不住，比平时啰嗦多。
要是不称他心，还不知道会儿要说出什来，左寒面无表情抓着姚琛泽两只手重重放到自己腰上。
“你锁门吗？”姚琛泽裸着上半身，顺势把人抱紧。
“病房门没法锁。”
“好吧。”姚琛泽嘴角撇，“喝多会不会硬不起呜呜呜……”
“没有偷窥。”被拉进门后，姚琛泽又开始嘀嘀咕咕。
“光明正大看。”
因为说好晚上姚琛泽要亲自来陪床，周阿姨已经回别墅休息，左寒去洗漱间拧块洗脸毛巾给他把手和脸擦干净。
是醉得不轻，掌心滚烫，比他发烧时体温还高。
“抬手。”到换衣服时姚琛泽极其不老实，坚持要去摸左寒腰，几次三番后，“啪”被打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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