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医生没关系。”
因为姚琛泽向固执难搞,谁话也不听,因为他才是那个问题根源。
左寒想起陈斯奕说过观星楼刺激实验,他们借助设备篡改姚琛泽记忆,让他次次亲眼目睹自己死亡,次次崩溃,以期冲破精神力
“可是这样真可以直走下去。”
左寒日常会怀疑自己做得不对,想得不对,因为他整个人和姚琛泽带给他生活环境是割裂,他在这个世界上联系少之又少,他混乱过,怀疑过,妥协过,尝试融入到姚琛泽富裕到夸张社会阶级中。
许喻平皱眉陷入思考,时间没有说话。
他没有料到姚琛泽已经将脑子里跟踪监视监听付诸实践并且持续到现在。
“是问题,没有积极去干预他分离性焦虑。”许医生诚恳地向左寒道歉。
左寒没去别地方,他确实来找许喻平,许医生正好准备下班回去,被堵个正着。
“怎。”他意识到左寒脸色非常难看,唇色苍白,整个人陷入到种迷茫又混乱状态。
“进来聊会儿吧。”许喻平将左寒带进诊疗室。
临进门前,左寒脚步顿,转身将自己手机交给司机,又全身上下摸几个来回。
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他才安安静静走进去。
左寒摇摇头,不觉得许医生有什错,他不知道什是分离焦虑,但从字面上已经能猜个大概。
许喻平给他解释,“分离焦虑是焦虑症种,具体表现为,旦和特定对象分离,患者就会产生强烈、过度和持续担忧和恐惧,这种紧张不安伴随心率加快、睡眠困难等症状。”
“常见于学龄前儿童,儿童只能通过哭闹来反抗,而成年人可以做事有很多。”
“因为不清楚他这种分离性焦虑从何而来,之前并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从你描述来看,他分离焦虑已经比较严重,如果不加以任何干预,继续放任下去,就得在医生指导下接受药物治疗。”
精神类药物,左寒是吃过,他忽然垂下眼睛,觉得难过极。
“许医生,你之前说过不是问题,你也说过,两个人相处要互相理解。”左寒描述着他困惑。
虽然看起来副对什都无所谓态度,但其实他对许喻平说话深信不疑,出问题后第个想做就是来问心理医生。
或许是因为他没能有机会上学,因而对身负专业知识和技能人有着天然尊敬。
“想知道,姚琛泽是不是有什毛病。”
“因为不能算完全正常,心理状态很容易变糟糕,所以想知道,他这做是对吗,你说过两个人相处只要舒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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