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评价让左寒不知如何回应。
他还不习惯被这样坦诚地剖析。
“其实两个人如何相处是你们自由,只要不妨碍别人。”
“是狭隘,
“你会觉得很夸张吧。”左寒又道。
般人连失去自由都会觉得难以接受,又怎会理解他这种想法。任谁听都会觉得他是个盲目地将感情看得比生命还重大傻瓜吧。
其实他也不明白,明明是曾经带给他致命伤害人,怎就变成他活下去牵挂。
仔细想想,他也是病得不轻,不怪外人看不惯。
“倒也没有。”Clayten否认。
两人边等着夕阳,边聊起天来。
“这就是年下男,宝贝得跟眼珠子似。”Clayten说话向这样。
左寒也往姚琛泽那边看看,回句,“是吧。”
他能理解Clayten这种omega,讲话做事直白,不扭捏不矫情,带着股洒脱自信。
话里也没带什酸意,就是觉得他们相处方式奇怪,心直口快罢。
矫情地起身鸡皮疙瘩。
忽然又听姚琛泽小声说,“姐教。”
这是在回答那句谁教。
左寒心软,轻轻叹口气。
没法聊。
“直觉得你很有意思,身上有种矛盾感,像是对什都无所谓,又好像对些事很较真,坚韧又脆弱。”
“现在或许有点能理解。”
他看着左寒手指上细碎伤口,那不是直养尊处优人该有手。
衬衫袖子卷起后手腕处三道细长疤痕,手臂外侧,影影约约还有两颗圆形烫伤疤。
也不是帆风顺人生。
是他常看电视剧里那种能够成大事主角。
不知道为什,左寒忽然很想说两句,他收回散漫眼神,笑笑。
“其实,如果有天他不在,也不会想活着。庆幸自己年纪比他大,身体也不算十分健康。”
“能想到这生最好结局,就是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明天也好,十年后也好。”
Clayten明显愣。
已经休整段时间,司机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室。众人已经收拾妥当,准备下山换处宽阔草地重新布景。
下组look是衬衫裤装,有厚袜子和鞋穿,这让姚琛泽直绷着俊脸好看点。
工作日不清闲,下午时他电话就没断,等反复确认好左寒安危后,姚琛泽才放心地去接电话。
聊事不方便让别人听见,他远远站着,只是直伸着脖子往这边瞟。
这组妆发很简洁,左寒早早换好衣服,做好造型。趁着道具组还在重新布景,他歪靠在折叠躺椅上发呆,Clayten也坐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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