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生日而已,何
那晚上动静岂不是都听见?
左寒穿着他夸张粉毛衣,捏着刀叉默默吃起早饭,全程没好意思抬头。
包装精美礼物盒堆满他常坐那块地毯。
随便拆个,徕卡M11,阮文超天天念叨那台相机。
他这个半吊子摄影水平,说实话,不太配。
个冷淡挂成熟男性,你给穿猫猫头图案粉色毛衣?
关键猫耳朵上还有只带钻蝴蝶结?
“左寒,生日快乐,有什生日愿望吗?”姚琛泽凑过来亲他。
左寒偏过头,臭着脸问:“你为什不穿带老虎头毛衣?”
“那不行,太幼稚。”姚琛泽牢牢背着他猛A包袱。
照常吃过药,左寒懒洋洋不想动,就想抱着姚琛泽再赖儿床。
浑身散架似。
昨天姚琛泽不知道受什刺激,折腾他时格外凶,过十二点还意犹未尽,又握着他手,叫他先睡。
在他耳边粗声粗气喘晚上,搞得人心烦意乱。
今天是节日假,军政要员不用赶时间起来。
划破。
是他没看到时候留下。
他没有办法。
入耳式监听器,在起时姚琛泽会特意摘下来,只要人不在他视线里,通讯就会接通。
——左寒穿所有衣服,领口都会有枚扣子。
坐在地毯上拍几张照片,左寒还算配合。
他们约定好。
晚饭是在首都最高卓云大厦旋转餐厅,坐在窗边可以俯瞰整个首都霓虹夜景。
餐点道道上来,电视上见过著名钢琴家在旁演奏着节日庆典专属乐曲。
环顾四周,左寒才意识到整个楼层都清场。
“你穿这个好看,很显白。”他强调。
左寒皱起眉表达不满。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少爷,下床抓着他脚给他穿袜子。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锐利眉峰下笔挺鼻梁。
下楼后才发现整个别墅层都摆满鲜花,也不知道周阿姨她们昨天晚上布置多久。
谁知胳膊刚伸过去,上半身就被提溜起来,脑袋懵,身上套件柔软粉色毛衣。
低头去看,胸前还有只毛绒绒白色猫猫头。
姚琛泽摸着他毛衣前襟,脸凝重,不知道在纠结什。
左寒:“……”
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你情况也需要注意,有分离性焦虑迹象,放任这种状态发展下去话,会变成严重心理疾病。”
“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摘掉监听器,让他离开你视线几分钟。”许喻平给他提过建议。
姚琛泽那时沉默不应,现在却想试试。
别暂且不论,他至少得健康吧。
转天就是跨年夜,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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