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不太懂。”
“会好好照顾他,等们感情稳定,带他起来看你。”
“其实,有点怕。”
怕什,他也不知道。
可能是怕再次满怀希望时毫无防备地摔下,怕再次感受到幸福时突然惊醒,怕再次被
“可怕弄脏你轮回路,也怕你生气,你应该干干净净地走。”
四周寂静无声,无人回应,姚琛泽阵沉默。
“陈斯奕跟说,腺体找到配型,做主捐出去,没有给那个腺体被咬烂omega。”
“这也是不想做事。”
想想又很不高兴,姚琛泽揪着枯草,半晌抹抹眼睛。
为什人会突然消失呢?点预兆都没有,他总是太迟钝。
明明切都在往好地方走,可突然在某个时刻,属于姚瑾涵切都被按停止键。他无比清楚地知道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人,再也听不到她说个字句。
往前走只有时间,他还会经历各种喜怒哀乐,而这个人被永远留在原地,定格成个黑白单表情。
年幼时姚琛泽很爱哭,在姚瑾涵被人欺负后,抽着鼻涕承诺以后会保护姐姐。
姚瑾涵会拍他头告诉他,“你已经很勇敢。”
姚瑾涵嫁人后,社交圈很窄,姚琛泽没有知会柯家,只告知两个探过病密友过来吊唁。
事后,直接安排将姚瑾涵和母亲葬在起,就在江陵庄园后山,绕过条幽静小道,爬很久台阶才能到。
另边,陈旧墓碑旁长出来些杂草,姚琛泽蹲着根根揪掉。
黑白照片上女人笑容平和。
她们确实长得很像,眉眼大气又不失温婉。
“姐,你看,做很多以前不会做事。”
可是再也不会有人弯弯眼睛,笑着肯定。
“姐,遇到喜欢人,就,你之前电视里看到那个,你说看表情,觉得很关心他。”
“说是因为咬烂他腺体。”
“你还揪耳朵。”姚琛泽伸手摸摸耳朵,垂下头。
他没有做到,也不够勇敢。
从前没有发现姚瑾涵被家,bao事实,现在也没有足够留意她精神状态。
“那天,其实已经摸到柯舜义心脏。”
“原本打算杀他,送他去给你赔罪,并且这个念头依旧在脑子里,日日折磨着。”
“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事。”
忙完切,姚琛泽坐在崭新墓碑旁坐整夜。
“姐,说要保护你,没有做到,对不起。”
“让你这久都没法安心离开,对不起。”
“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他不停说着抱歉。
要抱歉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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