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左寒,喉咙里不停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嘶吼。
“先出去,不要待在他的视线里。”陈医生意识到不妥。
然而他不过和左寒说了句话,原本还算平静的姚琛泽忽然,bao起,冲过来扯着左寒就要把他拖回去。
陈年旧伤早就没有了知觉,可惜深刻的记忆带着真切的痛觉,左寒忽然害怕得发起抖,从虚假的亲密里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察觉到怀里人的抗拒,姚琛泽猛然意识到就是他自己把左寒的腺体咬烂了,一盆凉水当头浇了下来,他抽剥出一点理智包裹好自己的冲动,冷静了一点。
紧紧抱着怀里失了腺体的omega,姚琛泽一时间自责又难堪,什么也不敢做了,只试探着轻轻拍起左寒不停颤抖的薄背。
后悔徒劳无用,他自顾自说着赔偿,可是金钱能买什么?
忍得青筋突起,姚琛泽忽然一拳锤下地面,碎屑四起,也不知是在为什么生气。
意外地不太抗拒亲吻,左寒一时间没有推开。
湿软的灼热的吻从嘴唇移到耳尖,再到脖颈,身下狰狞的欲望蹭在腿间,被亲过的地方带过一阵酥麻,左寒舒服地眯起眼睛。
其实他从未和别人接过吻。
心脏不知什么时候被挖掉了一块,无法填平的大洞快速吞噬着他的一切喜怒哀乐,他好不容易生产出一些,就立即消失掉一些,最后只剩下残风吹过淡淡空虚。
是拥抱,亲吻,是肌肤之亲,让一切荒诞却温暖又真实。
缓了许久,左寒终于被放开,去门外叫来了守卫的随从。
铁笼外的长柜里就收着衣物,连补了两针强效抑制剂之后,怀里久久空着,撕咬欲和占有欲都得不到满足,姚琛泽痛苦得蜷缩起来,不多时浑身抽搐,腹部的伤口重新流出鲜血。
再抬头时眼睛都变了,一对犬齿又尖又长。
“不是吧,又来…”闻讯急匆匆赶来的陈医生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趁着还能自如行动,姚琛泽自觉戴上了止咬器,黑色的皮质面罩挡住了下半张脸,金属间透出的尖锐犬齿骇人,整个人带着股偏执的邪气。
犬齿痒得难受,不再满足于亲吻,姚琛泽没忍住撑起身低头去拱左寒的后颈。
蓦的,眼前一条纵长的伤疤,讽刺地割开他自顾自的亲密无间。
因欲望无法纾解带来的焦躁感突然,bao涨。
想标记左寒…想咬腺体……
这个念头死死盘踞在脑子里无法剥离,浑身欲火难消,姚琛泽没忍住重重亲着那处伤疤,又用犬齿不停去磨那凹凸不平的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