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用,左寒的嗓子已经哭得沙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于是疼痛完完全全扎在了血肉里。
直到S级alpha恐怖的精神力凝聚成实体,跃出的猛虎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墙体簌簌掉灰,楼下的人才终于慌乱起来。
一队卫兵争先恐后地闯了进来。
“姚少爷!”
这一刻左寒并没有感知到危险。
那个“拥抱”给了他一点错觉。
直到alpha带有强烈侵略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时,左寒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他一时间浑身瘫软,从心底升上来的恐惧像一张细密的蛛网,牢牢粘住了他的四肢。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确实卑小如一只蝼蚁。
土了吧唧的破裙子,现什么现。”那时的姚琛泽脾气就很差,说话时总带着点目中无人的傲气,还爱生一些莫名其妙的闲气。
“靠自己的本事买喜欢的东西,炫耀一下又有什么呢?”
“少爷,不是所有人出身起就不愁吃穿,你眼里的虚荣,可能是别人攒了很久的一点甜头。”左寒出口反驳。
他们在说隔壁包子铺那个嗓门很大的老板娘,买了条红裙子,逢人就要拉着说两句,左寒已经听了一整天了。
刚想着要乖巧一点,就没忍住搭了话,左寒撇撇嘴,感觉“乖巧”这两个字和他不搭。
失控的精神体将试图靠近的卫兵一个接一个撂倒,年轻的alpha龇着带血的犬齿,强硬地拖着左寒缩到墙角,将
手腕和腰好像要被捏碎了,身下一阵钻心的疼痛。
在漫长的时间里,左寒叫得撕心裂肺,他在心里从一数到一百,来来回回数了无数遍,可疼痛无法缓解,也没有人敲门进来看一眼。
在红灯区,求救会被当作玩闹,叫喊会被当作情趣。
可他从没有这样绝望地叫过。
疼痛早已麻木,颈后的血珠先是滑到锁骨,再一滴一滴落下,血腥味混着龙涎香散开,溢满鼻腔。
意外的是,姚琛泽居然真的收了脾气,低着头,老老实实回了一句,“知道了。”
到这里一切都很平和,姚琛泽的失控没有任何预兆。而接下来左寒只是背对着他,弯下腰,试图捡起地上遗漏的烟头,指尖还没碰到地面,被抓着手腕一把按在了地上,上衣被粗,bao地掀上去,后背露了出来。
变故发生得太快,前一秒还在正常对话的人倏然冷了脸,一向阴沉沉的双眼霎时通红一片,喉咙里滚过一声压低的嘶吼,后槽牙咬紧,浑身紧绷,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被死死压着,左寒直不起身,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声,“怎么了?”
他的后背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狰狞的新伤盖住了旧伤,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