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跳完瘦身操，满头是汗，拿手背胡乱擦
把，气息不稳。
“什
事？”她克制急促
呼吸。
齐正琛刚才想都没想就给她打
电话，至于打通要说什，他没有腹稿。她生日已经过去，再道歉再解释显得特别虚伪。
电话里安静数秒。
他也挣扎纠结数秒，最后决定道：“妍月，短发适合你。明天
陪你去剪个短发。”
秦醒无心说道：“今天不是妍月姐生日吗，以为你陪妍月姐庆祝生日去呢。”
齐正琛正在脱大衣，动作顿住。
他忙看手表，零点刚刚过去，现在是十二点零五分。他总不好当众问秦醒，钟妍月生日具体是哪天，是零点之后这新天，还是零点之前那天。
他不知道钟妍月生日是哪月哪日，领证前他跟她不熟，从来没参加过她生日趴，领证那天他没看结婚证上她证件号，只瞄眼两人证件照，结婚证收起来后再没打开看过。
因为不关心，所以从来没想过去记她生日是哪天。
随意抽本书，没坐，靠在办公桌沿，紧挨着简杭。
办公室很静，‘哗啦’翻书声和鼠标点击声交错在起。
简杭加班到十点钟，和秦墨岭回家。
此时，十六楼办公区灯火通明。
钟妍月揉揉颈椎，埋头看两个小时广告方案，她到窗边远眺休息。只要不在工作状态，生活里烦心事直往脑子里钻。
齐正琛快速打字发给秦醒：【妍月生日到底是几号？】
看到消息秦醒脸懵逼，知道他们夫妻关系塑料，没想到还是次品塑料。他看手表，十二点零八分。
秦醒叹口气：【早十分钟还来得及抓住生日尾巴。只能等明年。】
齐正琛招呼也没打，径直走出包间，到外面处安静地方给钟妍月打电话。
响铃快结束，钟妍月接听。
走神片刻，她关电脑下班。
搬到次卧快个星期，她和齐正琛没碰过面，她每天早出晚归，他有没有回来住她并不清楚。
齐正琛每天都回家住，只不过比钟妍月回去得晚，走得也晚，两人时间凑不到起。
今晚他又接到人渣电话，让他去打牌。自从不让秦墨岭和蒋盛和进会所，牌局也少乐趣。
刚踏进包间，秦醒‘诶’声，“齐哥，你怎来？”“怎不能来？”齐正琛今晚有其他场子，结束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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