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再次路过那家包子店，店里几张桌前空空
，还没人来吃早饭，蒸笼里热气直往上扑。
秦墨岭缓缓停在包子店门口，滑下车窗，对着店里喊：“老板，打包
份虾仁蒸饺。”
老板走出来，“蒸饺还没包呢，五点钟以后才有。”
秦墨岭等不
那
久，“谢谢。”滑上车窗。
和来时用时差不多，四点二十二分，他开进医院。
“奶奶，没事。简杭想吃您做煎饼果子。”
奶奶明显松口气。
秦墨岭解释自己为什起这早，“
刚从国外回来，在飞机上休息过。”
爷爷奶奶不知道简杭住院，他又把谎话圆圆，“简杭五点钟有海外视频会，把煎饼果子拿回去，她正好赶上在开会前吃。”
奶奶开心藏也藏不住，眼角眉梢都是笑。
街上白天喧嚣热闹，这会儿只有零星几家早点铺子亮灯。
拐进那条街，路不宽敞，秦墨岭减速。
左手边包子店也开门，店里虾仁蒸饺在附近很有名气，这家店开二十多年，还是以前那个店名。
秦墨岭又往前开几十米，‘煎饼果子’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他靠边停。
道爷爷奶奶那家店，很多年前就有，直没搬，“爷爷奶奶不是卖凉皮？”
“嗯，以前只卖凉皮，现在也做煎饼果子，还卖茶叶蛋和早餐奶。”
“……”
她现在是病人，他应该照顾好她。
沉默半刻，秦墨岭关掉笔记本，拿上车钥匙出门。
车子刚停好，有电话进来。
蒋盛和问：“什情况？宿醉去打针？”
之前总担心孙女和秦墨岭合不来，过不到起去。
看来担心实属多余。
香菜还没切完，她先给孙女摊煎饼。
秦墨岭在店里待十多分钟，等到热乎乎煎饼果子。
奶奶本来还要给他摊张煎饼，他不饿，奶奶便作罢。
店里，奶奶正切香菜，爷爷忙着和而。
“爷爷奶奶。”秦墨岭走到店门口喊人。
两位老人猛地抬头。
天还没亮，在这个时间看到秦墨岭，他们心里‘咯噔’下，心提到嗓子眼，以为是孙女出什事。
回神，奶奶放下手里活，忙招呼秦墨岭到店里而坐，心里七上八下，“墨岭，怎起这早，是不是有什事？”
简杭嘴角微微扬起，目送他离开。
秦墨岭驱车驶离医院，昨晚司机留下辆车在医院备用，没想到派上用场。
简杭怕他忘记爷爷奶奶煎饼店在哪条街，给他发来详细地址和店名，还贴心提醒他开导航。
那条街他印象深刻，用不着开导航。
从医院到那条居民街，平常堵车时要开四十分钟左右，现在路上没多少车，十几分钟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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