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枝看着凤玦抿嘴笑侧脸,眸光微动。
心痒痒,很想抱他,但地点不对……暂且忍着。
酒窖里精巧机关和密道是老教主留下,连拜访过这里好几回盛寒枝都未曾发觉。
冷长书移动好几个不同位置格架,地下暗道方显出其貌,从细窄入口展拓到宽敞密室,烛火昏黄,凤眠躺在终年冰冷石床上,像只丢失呼吸苍白蝴蝶。
酒窖密道直通天煞教后山,凤玦只留个靠谱教徒长期在此守着,以防万。
掌拍掉他手帕:“不用你惺惺作态!”看见她张牙舞爪模样,常乐非但不气恼,反倒笑得越发温和,弯腰捡起手帕,强行扣住她下巴,仔细帮她擦拭脸上水渍。
世人都说天煞教圣女性子乖张,行为荒唐……可凤玦清楚,她骨子里到底还是天真些,否则又怎会被骗得差点丢性命?事情败露那天,凤眠第次求他,“哥哥,对不起,真喜欢他……”后来常乐时常身上带伤,凤眠在天煞教酒窖里找到半醉教主,跪在他面前,“哥哥,可不可以别再派人为难他……”几年前凤玦进那凶险难测山洞之前,十岁凤眠也是这样跪在他身后求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不要进去……”凤玦垂眸看她许久,最终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所有处心积虑最后都逐渐,bao露,年前常乐把凤眠带到破元谷,圣居山庄布下天罗地网等凤玦上钩。
旁人只道从破元谷出来后,魔头凤玦身受重伤,圣女凤眠香消玉殒。
其实不然,禁室医书被悉数翻出,各种珍贵药材凤玦都寻来,他能救出凤眠,却始终解不她身上积藏已深毒素。
“参见教主。”
除凤玦和冷长书,那教徒还是第次见外人进来,忍不住多瞧这青衫年轻公子两眼。
盛寒枝还没来得及说点什,感觉掌心空,他转过头去,只见凤玦若无其事地松手,上前两步问那教徒:“今日情况如何?”“禀教主,圣女……体内毒素还未清除干净,所以……”听那教徒说话断断续续,盛寒枝猜是因为自己在场让对方有所顾忌,索性踱步走到边,不去打搅他们。
密道空气是流通,唯独阳光照射不进来,于是此处长期处于昏暗之中,顺着晃动烛火放眼望去,冷长书低着头给凤眠输入真气,凤玦正蹙着眉在跟教
所幸上次抢来冰山雪莲和血菩提发挥很大功效,凤眠如今脉象明显好转很多。
念及此,凤玦侧过头去,吩咐冷长书把密道暗格打开。
他拉着盛寒枝手往前走,“以后酒窖里不可以打架。”
“好。”
你说什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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