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重负身体,指着地上堆着凌乱衣裳,哑着嗓子:“你要肏便肏,但要穿衣才睡。”
那表情又倔又冷,简直让人恨不得把他操哭在床上,但盛寒枝自问不是不讲理人。
凤玦衣裳早被撕得差不多,只有那红衣外袍还算完好,盛寒枝就深夜去打水洗干净,洗完再内力烘干给他披上,最后才抱着软香温玉上床。
是故后来每次餍足完,他都会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两件事,帮凤玦洗澡,给凤玦洗衣。
但现在盛寒枝不乐意,扭头瞥眼地上那抹红色,手上有条不紊地系好腰带,看也不看床上人眼就转身离去,踢得地上锁链哗啦作响。
石门严丝合缝关上,凤玦光着身子下床,赤足过去拾起纵欲后遭殃外袍。
层峦叠嶂山温柔囊括着郁郁葱葱林木,石洞后方温泉和草地像是天然形成山井,井底呵出气朦胧长烟谓叹,暗红色布料浸入温热水中,头顶盘旋鹰唳声惊空遏云,它转几圈后停在山壁间树枝上。
凤玦坐在温泉池旁摸块石子从指尖掷出,掠过树青叶翻飞成雨,小块竹片“啪嗒”落在他身旁。
上头重重地刻着两行字——“贼人狼子野心渐露,请教主回教主持大局。”
凤玦凝眸看完,用指尖捻碎那“告急”竹片,弯腰捞出水里衣裳,仔细洗去衣摆下沾到点点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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