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跟何婉佳都在楼下等他,俩人至少蒙三层口罩,拉着行李,见澄然就挥手,“跟辅导员请个假,们赶紧走。”
澄然裹着外套,还在犹豫,朵朵已经道:“二院教授都治不,整个医院人都在发烧,谁知道还会传到哪里。们楼里都有人咳嗽,真不敢留在学校,不想被隔离。”
何婉佳握住她手,露出眼里都是疲意,“澄然,还是去家,
”
朵朵适时呕,她当时就受不那个血腥程度。
宿舍楼里也是空荡荡,寥寥不见几人,澄然自己先等两天,等学生都陆续来,这次聚在起,开口谈起差不多都是现在闹沸沸扬扬非典。
澄然整个新年几乎都没怎出门,外界消息全靠新闻得知。他隔壁宿舍有个家在本地学生,他说起非典时候眼睛几乎都是红,“二院和三院已经完,是重灾区,你们知道多少人被感染上吗,九十多个人,还不止,每天都有人倒下,从医生到护士都被传染,所有病床都住满……”他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他阿姨就是二院护士,过年连家也没回,直奋斗在最前线。因为被隔离,根本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各大新闻也从刚开始报喜不报忧,逐渐到统计感染人数,死亡人数,疫情扩散程度,听说已经有人在人大会议上提出要寻求国际援助。偶尔播出点在医院里画面,都是医护人员穿着厚厚防护服,捂密不透风,其中悲壮紧张都目然。
开学还不到半个月,已经动荡不安,每天都有学生往外跑,很多干脆都不来。两三天之内,本地基本都已经回去,留校学生也不敢出门上课。澄然去过次公开课,偌大教室里只有四五个人,老师同学无不戴着口罩,连呼吸都困难,别提什讲课。
跑学生太多,根本没办法正常开课。学校停止所有教学活动,天里做最多事就是在学校各个角落喷消毒水。校广播时刻播报着疫情最新进展,今天播到北京已经接报第例非典病患,香港也受到影响。
澄然也在网上浏览完最新消息,朵朵刚好打电话给他,让他收拾好行李到楼下来。
朵朵说话声音都有点抖,“已经问过辅导员,现在根本没办法开课。弟弟,们还是先回去。你没听吗,病毒是通过飞沫和呼吸感染,们回去吧,三个人总比在学校安全点。”
澄然跑下楼去,他们宿舍里现在只有他,许斌,和钟以良三个人。丁海家在太原,也是高危区,根本就不敢出门。这几天里他们三人都无话可说,又不上课,只能在宿舍里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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