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办,听蒋兆川话去看心理医生吗,说不定真能把他治好?还是照样当做什都没有发生过,日子照样过下去,看着蒋兆川再婚?
无论哪样他都做不到。
爆竹除岁,不知不觉中,新年年开始。鹏城再次拥满外来人口,切又重新走上正轨。打碎家里这种冷清,是在澄然开学前天,蒋兆川亲自动手把澄然留在他房间里东西全部搬出去,样样填满那间似乎只是用来做摆设小房间。
澄然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蒋兆川把他曾经痕迹样不落搬离。
蒋兆川把澄然房间全部收拾好,目光柔和却又不容置疑,“宝宝,过完年又大岁。”
澄然意抗拒着蒋兆川所说心理治疗,他无声只知道哭个不停。蒋兆川不可能绑着他去见,更不知如何去劝。那碎地玻璃也无人收拾,零零碎碎斑驳不清。
新年很快热热闹闹来临,俩人在这种状态下根本哪也去不。澄然只能给外婆打个电话,听她那边欢声笑语,暂时也放下心。
外面喜庆根本与他们无关,父子俩间气氛都快冷如冰点。蒋兆川依然早出晚归,每次回来,和澄然说话都是越来越少。他照常会做好饭,顾好家务,仅此而已。
澄然猜不出他到底是去忙工作,还是,个人去找那心理医生?
有些事大抵都是不会变,比如上辈子蒋兆川察觉到他心思,他也是开始常常夜不归宿,话不多说,身上酒味和烟味天变。偶尔再有那几次,恰到好处让澄然看到从他车上下来那几个女人。
澄然生硬笑下,没有接话。
蒋兆川颇是凝重看着他,话中有话,“你不可能辈子跟着爸爸,早晚要独立。”
澄然压根不理他,站起来照样往蒋兆川房间走。
他连门栏都没走过
澄然忽而想到个可能性,是不是蒋兆川本来都只打算个人把他带大。但发觉到他这种有悖伦常想法,立刻迅敏果决结束切。
他会开始交女朋友,会结婚组建新家庭,因为要彻底断绝他念头。
澄然埋头懊恼,如果当时他能好好掩住,那是不是什事都没有?只当普通父子也好,等他长大,等到他有能力照顾蒋兆川时候,他也不会结婚,他会直照顾他,他们可以辈子,把生活细水长流过下去。
不要爱情也没关系,他只想跟蒋兆川在起,是辈子。
可是懊恼过后,澄然又想,就算现在不说,他以后也终有天会忍不住。他和蒋兆川日夜相对,蛛丝马迹早就不知道漏多少。蒋兆川早晚都会察觉,然后又会旧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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