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着抽开裤腰带,掐住拼命挣扎容怀按在地上,容怀不停地摇头,想要逃走,可是手脚被紧紧按住,他那些挣扎只是蚍蜉撼树,反而增加男人兴趣,他啜泣:“不,不要。”
男人却按着他肩膀揉捏,扒下自己衣裤,又去扯他衣服。
这时,支箭矢从殿外破空而来,洞穿眉心,直直地钉入男人颅骨。
剑羽尾部还在震颤,男人瞪着眼直挺挺往后倒下去,容怀屁股摔坐在地上。
匹巍峨高头大马闯入大殿,背上道魁梧漆黑甲胄人影,人骑,手执长剑斩断满殿蛮夷头颅。
被虐待美好,首领也对容怀很感兴趣,每日带他在身边,让他亲眼看着那些宫女们被玩弄,内侍趴在地上学狗叫,如果不标准就会被砍头。
这对不谙世事容怀来说,是极大冲击和折磨,半个月里,他只要每每闭上眼睛,就会听见那些女人哀嚎惨叫,还有她们死之前死不瞑目眼睛。
“仔细看,这满宫女人竟然没有个比得上你,你既然有们蛮族血统,应该也会跳蛮族舞蹈吧?”首领捏住他下巴,虎视眈眈地望着他眼睛,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
容怀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他话还没说出来,首领刀就捅进旁边个宫妃胸口,宫妃心脏鲜血溅他脸。
他翻身下马,看看容怀眼睛,将手递给容怀:“您就是十七殿下?”
湿热鲜血溅入容怀瞳孔,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轻声呢喃:“你是谁?”
“臣聂青,字长恪。”
容怀张张嘴,后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
雪妃出身西域须弥,在还没有缠绵病榻时候,曾经在树下跳过几次,容怀过目不忘,那也是他记忆里仅有美好回忆,但现在他却被迫在这些柴狼虎豹眈眈注视下,跳次又次……
他在台上跳舞,而这群蛮夷却捧着人头骨喝酒作乐,将内侍当做人肉桩子鞭打取乐。
直到黎明,大殿里片酣声,大多人都倒在案桌上睡着,容怀终于停下来,他赤着脚踩在冰冷地砖上,地砖上甚至看不到丝缝隙,因为都被血水所淹没。
他恍惚惚惚往外走,却突兀地被条粗壮胳膊环住腰,那人毛绒绒手摸着他细嫩脸颊,咧开嘴,露出满口雪白牙齿,“嘿嘿,反正都是要上,倒不如便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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