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容怀胸前纱布已经被拆开,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但内脏受损经脉依旧在作痛。
"这是正常,这段恢复时间至少也需要两三个月,在这段时间里,陛下最好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房事也得停停,"资历最老御医道:"虽然现在表面伤口是长好,但是如果不注意,依旧会有伤口崩裂可能。"
说完注意事项之后,老御医颤颤巍巍走过来:"接下来为陛下换药吧。"
晏灼挡住他,把药瓶和纱布接过来,道:"你们回去吧,来换药。"
得知容怀现在恢复得尚好,晏灼松口气,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之后,他转过身道:"陛下,臣为您换药。"
动作,他心就像软化成片水,俯身躺到床上,将容怀抱入怀里:"臣陪着陛下。"
容怀轻轻阖上眼帘,过摸约有半柱香时间,他感觉到自己额发被轻轻撩起来,晏灼低头在他额头吻吻。
感受着额头上温暖触感,他不知不觉陷入睡梦。
容怀再次醒过来时候,已经是第日,比起昨日精气神好些,宫殿里气氛安静宁寂,光线透过珠帘绢纱若隐若现得照进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就是晏灼脸,似刀锋般俊美逼人。
他刚睁开眼,晏灼便也醒过来,声音沙哑道:"陛下醒?"
容怀轻轻闭上眼,晏灼拉开被褥角,肌肤如瓷般玉白,隐约能看见纤细优美线条没入被角,但胸膛上道三寸伤口却腥红得刺目。这道伤口尺寸并不大,但却洞穿前胸后背。
虽然这道伤口不知道看过多少遍,晏灼依然怒火凶猛升腾,眼眸里沉甸甸墨色被烧红,剧烈起伏胸膛泄露他情绪,容怀轻轻握住他手掌,攫住他注意力:"昨天你在耳边说话都听见……"
晏灼顿:"陛下相信臣吗?"
"什?"
晏灼从药品里面倒出褐色药粉
容怀嘴唇碰碰他下颔:"睡不着。"
晏灼温柔手掌轻轻抚摸容怀发顶,他想拆开纱布看看容怀胸口,却又担心弄巧成拙,便从床上坐起身来道:"去找御医来为陛下换药。"
容怀点点头,捂住胸口尝试坐起来,晏灼见状,扶住他肩膀,又从旁边拿只软枕过来,垫在他身后。做完这切之后,他才让内监通知传唤御医。
整个御医苑就在偏殿长驻,他们命和容怀几乎是挂钩,休戚相关,如果容怀没能挺过来,晏灼到时候丧失理智,肯定头个拿他们祭刀,听闻陛下苏醒过来,个个喜极而泣,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陛下可还觉胸口疼痛?"通精细检查过后,御医们交流番后问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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