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视线还停留在他伤口上,手指紧紧扣住他手腕没有松开,嘴角弧度也淡化不少道:“孤说,别动。”
晏灼下意识停止挣扎,脸色愈发阴沉难看,拿令人头皮发麻眼神盯着容怀看。
旁宫婢们安安静静各司其职,连头都不敢抬。
容怀:“把药箱拿过来。”
打扇宫婢轻轻搁下手里扇子,将甘露殿备用药箱拿出来,放到他手边,容怀撩开晏灼衣袖,用药布蘸上清水将伤口边上鲜血擦擦拭干净。
“请进来吧。”
容怀正倚在软榻上,两名宫婢在他旁边为他打扇,还有四名婢女为他捶肩捏腿,他注视着大步走进来晏灼,“给晏将军看坐。”
机灵宫婢立即搬来张绣凳。
晏灼阴沉沉,脸色极差,蒙着丝戾气:“陛下究竟有什事?”
“晏将军手伤,孤想为将军看看。”容怀坐在软榻上,朝他伸出手。
手,缓缓舒口气,本就拉道血口子虎口因为使用过度,伤口鲜血顿时崩裂,红白融合在起,滴落在画轴上。
—
翌日上朝。
朝堂上,容怀注意到晏灼缠着细布手掌,在退朝后把人留下来。
“晏将军留步,”内监尖声道:“陛下有请将军入书房述。”
药箱里错落有致得摆放着药瓶,容怀取出只,拔开瓶塞,倒出里面晶莹剔透膏露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膏露散发出浓郁清爽药
眼前手掌白皙修长,掌心柔软像暖玉样,晏灼鬼使神差把就把手放上去。
双手即将碰到,晏灼这才猛地意识过来自己下意识做什,正想收回手,容怀却已经抢先步抓住他手腕,手指相处刹那,晏灼心脏掠过丝悸动。
在他愣神时候,容怀已经轻车熟路地拆开他胡乱包扎细布。
虎口三寸血口此时还没有愈合,因为过度使用,甚至伤口更深分,溢出血渗到细布上。
“够,”晏灼打算抽回手,这人分明把他除之后快,总是要用这种暧昧不清态度戏弄他。
昨日,bao君试图射杀晏灼,反而误伤晏九黎事满朝文武是传得沸沸扬扬,,bao君对晏灼起杀心,两人间矛盾冲突已经是人尽皆知,大殿里朝臣们不约而同对晏灼投去同情目光。
在他们眼中,,bao君有请无吝等同于鸿门宴。
晏灼顿,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同僚们同情,满脑子都是红白那滩,想不通那昏君都把他向关怀孩子弄成那副凄惨模样,他竟然还会对那昏君产生那种心思。
实在是荒谬。
晏灼沉着脸跟在内监身后,来到甘露殿门口,内监在门口道:“陛下,晏将军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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