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掌从斜侧方伸出,轻而易举桎梏住他双腕,把他手腕举高在头顶上,随后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他被重重扔在床榻上。
“唔……”
床榻柔软宽大,他并没有摔伤,但冲击力却让他宽敞亵衣凌乱散落开来,露出玉白圆滑肩头,高大黑影站在床榻旁边俯看着他,容怀刚想爬起来,小腿就被猛地攥住。
他被面朝上翻转过来,衣襟彻彻底底地散乱展开,洁白雪华花被扔在他胸膛上,然后被只大掌揉碎。
细碎花瓣被撒满床都是,熟悉声音咬着他耳朵响起:“你喜欢你师尊?”
上不知怎就染上热意:“师弟已经准备休息吗?”
“嗯,”容怀视线落在他怀里雪华花上,“大师兄刚从花谷里回来?”
“是啊,师尊觉得窗前光秃秃不雅致,就命令来摘些雪华花点缀,”温远舟说着问:“容师弟……最近怎不给师尊送花?”
话音刚落,容怀耳边又响起声愤怒喘息。
“没有结果感情,何须强求?”他淡淡说。
容怀听出他声音,终于把最近这几天奇奇怪怪事情都串在起,亏之前他还当成自己幻觉,没想到是这人在偷摸作祟。
这些天不光明正大出来和他相见,害得容怀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生,没想到这人却在暗处偷摸观察他,他心里憋着口气,平静地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如何?这关你什事?”
容怀手腕被牢牢箍在头顶,亵衣形同虚设,芙藻般发丝散落在床褥上,胸膛如不染瑕疵玉脂,上方人见他身躯被摆出这番模样,仍不肯低头,沙哑嗓音笑声:“……你真是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怒火。”
温远舟想到容怀百年来风雨无阻痴恋,心里颇为酸软,从怀里抽出两支雪华花交给容怀:“方才路过这里,就是想着给送给容师弟两支也装点下窗台……”
容怀接过来:“多谢大师兄。”
“那师兄就不再叨扰。”
门刚刚闭合,内室里灯光全部骤然熄灭,就像只大掌将所有光源掐断,室内顿时陷入片暗沉。
当人视线瞬间被剥夺,其他感官就会格外敏锐,容怀听见粗重喘息声从身后传来,炙热气息喷在他后颈上,他立即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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