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公子,还没有情窦初开。
霍燃既欣慰又是失落。
但仅仅感知到怀里人的体温,霍燃便心脏怦然跳动,浑身酥麻,扬鞭哑声道:“走!”
乌甲骑兵这才启程向前。
等到马蹄声逐渐远去,琼花苑里的青年才俊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站起身来,与李昀相熟的,急不可待地问他:“这位小公子究竟是何人?”
王总管却满心焦灼,他觉得霍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他人微言轻,无法改变容怀的心意,只得愁容满面,一个人先行回府。
系统期期艾艾地问容怀:“宿主你不怕吗?霍燃屠了八座城池,杀了十多万蛮夷人耶……”
“屠城我也玩过呀,”这句话极轻,系统都听得不太分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容怀轻描淡写地说:“何况,蛮夷本就该死。”
语气里掺着极深的憎厌。
系统登时不敢再多说了。
过去,方便容怀抚摸他的后颈和发顶。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这两处都是要命的关键之处,霍燃却毫不犹豫地把命门交予容怀,可见对容怀的依赖和信任。
“小公子,奴一日都不愿离开您,”霍燃饱含期待地注视着他:“求您来将军府与奴一起住罢,不然这御赐的宅邸不要也罢。”
旁人听到这一席话,汗如滚浆,纷纷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你知道你像什么,”容怀揪了揪他的后颈,笑问:“你像黏人的小狗,无时无刻非得粘着我么?”
李昀眺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没有回应,这可急坏了旁边一众人。
柳思谦从地上爬起来,心中颇觉不愤,他寒窗苦读十载
霍燃本以为容怀会上轿,谁知容怀却瞥了两眼那匹体格高大,飘肥体壮的骏马:“轿中太过憋闷,不过半城的距离,我们打马而行吧。”
能与容怀同乘一骑是霍燃不敢想的福利,他抑制不住喜悦,用力深吸才勉强平复上扬的嘴角,沉声道:“奴抱您上马。”
容怀只感觉腰间一轻,就稳稳坐上马鞍,霍燃翻身而上,坐在他的后面,双手从他侧面握住缰绳,如此一来他像是陷在霍燃怀中。
“小公子如果觉得颠簸,”霍燃在容怀耳边叮嘱道:“那便抱住奴的手臂或者……靠在奴怀里。”
说出这句带有暗示性的话,霍燃略微有些紧张的注视容怀的反应,容怀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暗示,只点点头。
霍燃坦然道:“是。”
他不仅离不得容怀,甚至想要紧紧搂住他,将他摁在怀里,融为一体。
“你先回容府复命,告之我父亲,我在将军府上小住些时日,”容怀沉吟片刻后对王总管道,然后对霍燃道:“带路吧。”
霍燃松了一口气。
得偿所愿,内心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