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控制不住产生些龌龊念头?
注射稳定剂非但没有对他产生作用,他反而觉得看见这幕之后,血管都在燃烧,心脏狂躁恨不得伸手扣住那截白晃晃腰,然后……
就在这时,容怀注意到他眼神,询问道:“牧炎?你好些吗?”
在安静寝室里面,粗重喘息声格外刺耳,牧炎拼命抑制住头顶冒出耳朵冲动,猩红双眼闭上,伸出结实手臂遮住容怀眼。
他手掌宽大,只手掌能就将容怀脸遮住,眼前陷入片灰暗,在视觉消失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极其敏锐,容怀听见牧炎沉重呼吸声。
球场里大家笑成片,都当这件事情是个乌龙,场比赛下来,虽然有容怀追分,但牧炎之前个人发挥太过出色,即使他们快马加鞭也没能追上,依旧输惨不忍睹。
打完球之后,大多数同学勾肩搭背都去澡堂洗澡,容怀不易出汗,身上没有多少汗液,但牧炎浑身汗涔涔,背心都湿透,他撑着膝盖坐在花坛旁边,他身体这多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状况,但他却觉得接触到容怀之后,自己身体频繁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现在场篮球打下来,竟然有种头晕目眩感觉。
容怀本想回到宿舍,见牧炎撑着膝盖坐在那里没动,就走过去:“你不舒服吗?”
牧炎汗湿黑发垂在眉眼之间,额头青筋不停跳动,眼球里面充满血丝,“……没事。”
“可是你脸色很难看,”容怀心里也很矛盾,他是想和牧炎拉开距离,但是牧炎总带给他若有似无熟悉感,又让他不能确定。
“先别看。”牧炎沉声道。
现在他因欲念,疯狂、失
“他可能也是易感期,”正在这个时候,个路过同学走过来,在这个季节里alpha特别容易易感期,而他就是其中个,“之前和他症状模样。”
路过同学还打算再多说两句,但牧炎急促喘着粗气,抬起头来,双血红眼睛把他吓跳,也不敢再多说什,掉头就跑。白天容怀也发作过同样病,之前是牧炎把他送到医务室,现在也不好丢下牧炎不管,但现在医务室早就已经关门,容怀左思右想,只好把牧炎扶到自己寝室里。
好在还有下午购买稳定剂,容怀给牧炎打支,又给自己也打支。
房间里陈设览无余,牧炎躺在床上,眼帘虚掩,能清清楚楚看到容怀背对他,浴袍松松垮垮散落开,屈起双纤长腿,绯色稳定剂正缓缓被推进象牙白皮肤,依稀可以看见截白腻纤细后腰没入可爱沟壑。
容怀明明是个alpha,为什他会觉得既好看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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