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年看着他:“你猜不到吗?”
谢航不自觉加重手里力道,连眼眶都在发烫。
季思年直接攥着他手腕,把他拉到吧台前。
个调酒师朝他打个招呼。
“老地方,钥匙。”季思年曲指敲敲桌子,伸出手。
调酒师从收银台下柜子里翻出来把钥匙,抛给他:“没进去过人,看看落灰没。”
这把钥匙上挂个浅蓝色牌,上面刻着304,看着像麻辣烫取号牌。
、谢成家找你,你没有真正敞开心扉。”
谢航闭闭眼睛,在沉默里继续说:“这段时间会见好多次大夫,还会定期来找谢佳洋……那个小孩。”
季思年听着他说,心脏被拧把样。
“所以你可以让多追会儿,等到……完全好,再好好表白次。”谢航说。
他收回放在酒杯旁手,藏在桌子下,但季思年看到他在微微发着抖。
季思年句话没说,直接扯着他往外走。
先上车再补票事也不是第次做,反正他是忍不。
“去哪?”谢航从头至尾都盯着他,喉咙有些发紧。
季思年推开清吧门,通往楼上楼梯中间摆着“闲人免进”牌子,他看都不看就往上走。
“去哪?”谢航停下来,反握住他,把闷头上楼人拉回面前。
乱得好像被贼翻过遍脑子忽然清明下来,季思年就连期末考试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
爱怎样就怎样吧,世界毁灭也挡不住他此刻倾巢而出冲动。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追,是得追,起码追到过完年。”他说。
谢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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