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航停下来。
谢舟慢悠悠地走在最前面,季思年见他沉默地停住,也跟着停在马路边,转过身背对着太阳看他。
“和谢成不样吗。”谢航念着这句话,眼中有片刻茫然。
季思年伸出手碰碰他脸:“不样。”
过许久,谢航才笑声,偏着头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声音说:“样。谢成当年拿镣铐锁住,在脚腕上留下永远也长不好疤,知道有多痛,但是到最后也做脚链送给你,们是样。”
“不用。”谢航笑笑,“就是想给你。”
谢舟在旁边沉重地叹口气。
季思年有些想笑,这种与谢航气质极为不符笨拙试探让人觉得心疼。
他还从来没吃过这样暗流涌动却又带着点光明正大饭,估计谢舟也没吃过,她从头到尾都没说几句话,完美扮演个“在这里不会让你们尴尬,但是还不能走”角色。
谢航没有再聊谢成,只在吃饱喝足后行人往地铁站走时候提句。
早上走以后们才过去,谁能想到他突发奇想又掉头回来,刚好遇上。”谢舟在旁边不屑道,“倒显得是们故意错开时间样。”
“他跟你说什没?”季思年问。
服务员端几份牛排来,放到他们面前。
谢航说:“他要是什都没说,也不会站那久。”
还挺坦诚,谢航最大进步大概就是有话直说。
他话很平静,却在扎入耳中瞬惊得浑身血液涌向头顶。
季思年心脏狂跳起来。
他不知道是因为话里暧昧气息让人心动,还是因为谢航扭曲很多概念而让人心急。
但当
“明天要去看心理医生。”他说。
季思年微微侧过头,这是谢航第次在他面前提起心理医生这四个字,哪怕这直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存在。
“会和她说谢成家情况,咨询她意见,之后再去见那个孩子。”也许是这段对话在心里排练过许多次,谢航语气很自然。
“嗯。”季思年点点头,不知为何松口气,才发现自己似乎从医院出来直到刚刚这刻直都提着心。
他点完头又补充句:“不用想太多,只要记着你从来没做错什,你和谢成点也不样,就可以。”
不过他以前也确实是有话直说,只是不问就不提而已。
“你接下来什打算,跟那孩子聊聊?”
“嗯。”谢航拿起刀叉,“不全是为帮他,也为……自己。”
他把切好牛排戳到季思年碟子里。
季思年倒果汁动作停停,看着他握着银刀手指:“怎个意思,需要回礼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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