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年轻咳声,没再收着步子,看样子屋里就曾宇个人。
曾宇翻个身看着他
但季思年倒是不觉得后悔,每对情侣都有不同适合自己解决方案,对于他和谢航这种性格来说,这样直白得有些莽撞方式反而是最优解。
……也许有更优解,只是他想不到也做不到。
有些问题可以在拉扯中迎刃而解,有些问题只会越扯越杂乱无章,他不想和谢航中间出现青春伤痛狗血戏码。
房间包餐,早餐本来就免费,优惠券没用出去,只好先收起来。
自助餐豪华得让人眼花缭乱,季思年在这刻才唤醒沉睡胃口,顿时觉得饿得头晕。
“你……”传来季思年声音。
谢航愣,额角突突直跳。
他居然在这里愣四分钟,都没有想起来按电梯。
季思年看着他按亮下行键,沉默地站在旁边。
无处可逃尴尬在他们踏入电梯之后达到个巅峰,短短几秒钟仿佛被无限拉长到地老天荒。
上水珠,才转身走出去。
“去餐厅等你。”他拿起床头柜优惠券。
季思年看着这套行云流水动作,仿佛丧失语言功能:“啊。”
门轻轻关上。
走廊中气温骤降好几度,谢航把羽绒服套上,走到电梯前。
沉默早晨。
季思年倒是越吃越坦然,干脆脱外衣,敞着衣襟,瞥眼就能看到挂在衣服里项链和脖子上红痕。
想不出对策时候就顺其自然吧,大部分事都能车到山前必有路。
回学校时候才早上八点多,209里熄着灯,季思年很轻地推开门,踮着脚走进去。
“谁啊?”曾宇躺在床上发出声虚弱询问。
季思年从没有想过他们分手后样子,但无非也就是变回普通朋友,也许最初会彼此避而不见,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适应,再步步靠近。
但始终没有料到会这样言难尽。
他不知道谢航在尴尬什,估计谢航也不知道他在尴尬什,但就是非常尴尬。
也许是昨天两个人梨花带雨样子和平时形成强烈反差,也许是分手分得太突如其来。
他们似乎从来没有在正确时间节点上做正确事,在该进步解时候直接在起,在该彼此磨合时候直接分手。
他必须快速调整好自己。
他们分手过于与众不同,放在别人身上大概是苦恼下他还爱不爱、还挽不挽留,换到他们身上就像是对被活生生拆散鸳鸯眷侣。
重新习惯朋友身份,季思年这是在他面前挂根胡萝卜,要他自己主动地去改变。
道阻且长。
身后走廊里传来开门声音,接着是段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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