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可以直接找谢航要？
看看你们课表——应该是很平常
个问话吧。
陆续有同学走
进来，季思年看圈，管院还是女生更多些。
他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对钟涛说：“你刚录视频发下，转给妈看……”
季思年话说半就断在嘴边，微信里进条新消息。
季思年非常熟悉这种状态，高考前有段时间就是这样，什
都不过脑子，眼前走马灯样看着人来人往，可就是想不清楚事情，前秒做什下秒就能忘。
这被他概括为自己想要逃避时身体自动触发保护机制。
可有些事哪怕克制着主意识不去深思，夜里也会在梦中出现。
真他妈，明天去找尹博借那本梦解析看。尹博天天大骂弗洛伊德又扯淡又合理，他现在是真想看看到底怎个扯淡法。
白宇辉没跟他们仨坐在起，他女朋友在旁边来蹭课，两个人坐在靠后排。
床帐里面亮着灯，钟涛撩开床帘角，捧着本单词书看他。
“怎啦？”他用口型问。
看来他刚刚是真脚蹬在床上什铁杆子上，而且发出声不小动静。
季思年愣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想摇头才发现自己趴着睡晚上，脖子酸痛得快要掰不正，只好换成摆摆手。
他摸出手机来看，六点二十分。
谢航发个文件给他。
他想都没想就点开，居然是那个六维联赛报名表。
“发过来没？”钟涛下意识瞥眼，季思年是趴在桌子上端着手机也没有避人，直
“真好啊。”曾宇翻着教材，“太感人，要是有没课早八，天王老子来都不起床。”
“最感人是人家化院，压根没几节是没课。”钟涛在旁边举手机，对着阶梯教室录个小视频，嘴里念念有词解说着，“这是本学期第节课，好大教室，那个是投影设备，看着也很牛……”
化院。
季思年趴在桌子上，漫无边际地想万她跟谢航是个班，说不定能套张课表来。
套张……
209平时定闹钟是六点半，洗漱加上慢慢悠悠吃早点刚好能提前十分钟到教室，这个点其他两个室友都还没有起。
脚踝骨慢慢泛起疼，季思年抓两把乱糟糟头发，点点将跳得飞快心脏平复下来。
他才感觉出来后背都是冷汗，发会儿呆就爬下床，找身新衣服换上，推门出去洗漱。
从起床到吃早饭，再到开辆共享单车去教学楼，又面无表情地看着曾宇在楼里接杯咖啡，最后几个人起找到教室，挑个前排坐下。
从始至终他都处于游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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