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车子开动后，谢航才低声说道：“其实歪
。”
季思年低低笑起来，他靠回教练看不见
侧，斜倚着车窗叼着电子烟弹两下。
薄荷味雾化烟弥散开，谢航向后面瞥眼，只看到被风打散白雾下夹着烟杆修长手。
“有味道？”季思年问他。
谢航向右转动方向盘，等到车身稳稳停进库里，才问道：“有其他味道吗？”
教练坐拎着从后备箱拿出来马扎，找个阴影坐下，摆摆手示意他继续。
昨天季思年心烦意乱，想事情也乱七八糟，今天这样复习遍，很快就把几个位置记下来，除刹车荡得他脑袋晕乎乎，几乎没有什
错处。
教练喊停，换谢航上以后，直接带人开到旁边场地。
下个项目是侧方停车，教练挨个指遍要记位置，季思年趴在车窗上跟着记记，发现他这半吊子车技很容易记串，决定不要折磨自己。
谢航上车第件事就是调整座椅，季思年看着他那两条长腿挤在驾驶位，踩住刹车时候膝盖都快顶上方向盘，不得不把座位往后挪，越看越不爽。
纵横交错白线，想不起来哪条是基准线，又不想挨骂，果断问道：“那个，什时候……”
“转。”谢航打断他。
季思年立刻转动方向盘，半秒都不敢晚。
“停。”谢航看着窗外。
真好，全自动开车，这才叫自动挡。季思年没时间研究为什谢航坐在后排还能找到基准点，特意轻缓地踩刹车，多看几眼后视镜记住位置。
季思年想想，说：“还有草莓味儿。”——
季思年：明天就换草莓味儿
怎他坐就正好，谢航坐就挤不开？
“季思年！”教练声喊。
季思年扭头去看他。
“看看车现在正不正？”
季思年靠在后排正中间，怎看前玻璃怎觉得车是歪，但他在自己判断和谢航水平之间犹豫下，果断选择相信谢航：“正。”
已经向左出库结束，该倒车回去。他刚轻缓抬起刹车，就听谢航说：“换挡。”
眼见因为忘记换倒挡，车子奔着压线去，季思年连忙脚把刹车踩到底。
他再次被惯性掼到方向盘上。
“不好……意思。”季思年自己都要被逗笑。
等他走完遍流程回到起点时，感觉教练又老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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