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把人
“也没那想出去玩。”他嗡声嗡气,手也跟着伸进去,沿着纪戎肌理分明腰侧路往上。
可惜衣料弹性够大,领口却容纳不下两个脑袋,他闹够,又弓着腰想退出去,忽然脑袋被按住,人也被抱起身,怎也动弹不得。
“是谁跟说羡慕左寒去草原?”纪戎还在和孟晏谈论着出行计划,听声音和平常无异。
冰块快化,毛巾被随意扔在地上,房间门“砰”声关上。
是因为草原吗?是因为左寒天天有人陪。孟晏哼哼两声,在衣服下咬着纪戎胸前立起来小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孟晏老老实实又理直气壮地缩在纪戎怀里扭扭,“昨天放学不小心摔跤,也不疼嘛。”
脚踝被握住,纪戎弯腰亲亲孟晏小脚,又用毛巾包裹着冰块来给伤处冷敷。
原定去郊区动物园骑马活动自然又取消。
没能去骑马,孟晏依旧很高兴,他享受着纪戎照顾,贴着纪戎耳朵小口小口吹气。
脚踝是凉,身上是热,小脑袋瓜里全是黄色废料。
。
原来是发现只黑不溜秋流浪幼猫,腿被钢丝缠住,伤口出血,叫声很微弱。
“你这喜欢猫?”原冶亦步亦趋跟在孟晏身边没话找话。
孟晏用手掌小心翼翼托着小奶猫,闻言抬眼看看莫名其妙跟着他alpha,粗声粗气地答:“不喜欢。”
他得去书店找杨羽,起带去宠物医院看看。
他不想耽误纪戎事。
“哥哥不用担心,能把自己照顾好。”
立志要自己照顾自己人,周日没能下得来床。
因为得注意避着伤处,他大多时候悬空着没有着力点。
总担心自己会摔,但次也没有,颠簸中总有双粗壮有力胳膊将他牢牢接住。
小别胜新婚,他们新婚之夜在干嘛?
哦,他那天夜里胆战心惊捂着屁股睡在地上来着。
“可惜没能去骑马。”纪戎直专心致志给孟晏揉着脚踝,好像耳朵点也不痒。
“重新定个时间再去吧。”他建议道。
孟晏捏着纪戎衣角,忽然坏心眼地将头钻进宽大T恤里,再慢慢地、艰难地试图从领口探出脑袋来。
隔日纪戎才发现孟晏脚脖子扭,开门时候跳跳往他身上蹦。
纪戎把人抱起身放在沙发上,蹲下仔仔细细查看情况。
还好,不算太严重,手肘和膝盖也有擦伤,看来是在哪里摔着。
“什时候事,下次受伤要立即告诉,好吗。”纪戎叹口气,垂着眼睛,叫人看不清情绪。
可能是进军政处原因,他冷着脸时候比以前多点吓人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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