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姚青的账户和流水,很多事就好办多了,一直试图保他的那位候选人也该闭嘴了。
两个狙击手被炸成了碎片,档案馆里被萧远岱撂倒的那俩倒霉蛋已经在审讯中。
只是被姚琛泽摆了一道,准备纳入麾下的纪戎也跟着有事隐瞒不报。
不听话,不受管教,实在可恶。
“您让我进军政处,意思不就是给了我持枪权么?”纪戎拿着那张盖过红章的凋令,不卑不亢。
小护士还是贴心地帮他接上温水,又将吸管插在水杯里,叮嘱道:“先生有任何需要按铃叫我就行哈!”
左寒沉默,不自在地点点头,直等人快走出病房,才问了出来,“姚琛泽呢?”
他从麻醉里醒来,嗓子哑得不行。
“啊!姚少爷好像出去了吧,哈哈哈,我哪儿能知道这个。”不擅长撒谎的小护士转头朝左寒笑笑,说完话就跑了。
又在搞什么把戏,无聊透了。
遖峯篜里
——
首都的私立医院。
病床上,左寒睁开眼,眼角莫名其妙流出一滴泪。
他慢慢撑着坐起来,表情茫然,奢侈的高级病房内整洁也空荡,立即有护士听了动静推门进来。
萧远岱有些唏嘘,“据说是因为他姐姐。”
这件事原本算是个秘密,随着监察组的调查,已经渐渐传开了。
说是姚青为了获得土地资源部的一个关键批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能做决定的那个人。那高官年纪大,还有特殊癖好。
据说被姚琛泽找到的时候,姚小姐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已经精神失常了。接回去精心照顾了一段时间后,她短暂恢复了神智,然后在一个清晨掰断牙刷割腕z.sha了。
不锋利的塑料,割得手腕上一条一条全是烂的,她活着很痛苦,死的时候也很痛苦。
左寒闭上眼睛,很快重新陷入昏睡。
——
纪戎被盛怀松叫回去说话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刚灭。
盛军长来宿城的这一趟收获颇丰。
姚青是联盟上将,原本管着整个能源部,有很大的话语权。牵一发而动全身,下一任选举在即,他那一票很关键。
“诶诶诶先生,还不能起来,会扯到刀口,快躺下。”
“出血量很少,应该可以恢复得很好呢。”年轻的小护士测完血压,笑出两颗可爱的兔牙。
操刀的是联盟最好的医生,腺体手术已经做完了。
“先生要喝水吗?”她又热情地问。
左寒摇头。
姚琛泽的母亲死得早,他是他姐带着长大的。
可见恨意不是无缘无故来的。
姚琛泽姐弟俩的母亲是低嫁,结婚前,姚青不过是个出生低微的士兵。
“他有爱人需要通知吗?或者亲人?”纪戎问。
“没有。”萧远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