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森哥哥,最好在周四之前,”孟然这样说,于是戚森就照时翘晚自习来教训人。
就像他们经常沟通那样。
什孟昭获,什钛矿石走私,他通通都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孟厌个教训。
他破坏监控,确认孟厌落单,他只想给人个教训就跑。
就像他经常做那样。
“你父亲戚叙民和孟昭获直有业务往来,是他指使你来伤害证人、阻止证人出庭吗?”萧远岱点明。
“不是!”戚森急切否认。他手被铐在审讯室椅子上,简单包扎过伤口在挣扎中重新渗出血,疼得发麻。
“如果只是因为学校里些矛盾,你想来找孟厌麻烦,这说不通。”
“据们解,孟厌已经离开学校有段时间,也没有在学校登记信息上更新住址,你是怎知道孟厌住在哪里?是谁告诉你?”吴警官得到启发,冷着脸叠声追问。
“和爸爸无关!”色厉内荏少年早就手脚冰凉。
吴警官板着脸,并未理会戚森喊叫,确认好杨羽拷贝出来监控内容,他小心翼翼解开玻璃门把上手铐,把三个少年提溜进警车。
行人走趟城北警务局。
萧远岱确认戚森身份,如他所愿联系他父亲。其余两位也是样请家长。
戚家确实有权有势。
戚森父亲戚叙民手里管着联盟最大路上物流集团。因为儿子在裕庆高中读书,财大气粗戚先生直接捐栋楼和个足球场。
没在单独讯问中得到任何有用信息,萧远岱也不恼,他点点戚森身份证件,挑着眉,有点阴阳怪气意思,“刚满十八啊,好可惜。”
原来前几天游乐园相遇,是戚少爷过十八岁生日去。
他确实在书房外听到两句。
家里最近气氛凝重,好像和那个以前看到他就会夹起尾巴做人讨厌鬼孟厌有关。
戚叙民不告诉他,还斥责他多管闲事。
曾经最瞧不起人忽然挺直腰杆变得高高在上,变得存在感很强,不但叫他最敬重父亲头疼烦心,还逼得他喜欢omega不得不离开宿城去外城读书。
戚森愤愤不平联系孟然,打听到孟厌近况和住址。
而戚森亲舅舅是宿城军备部把手,那也是个肥差。
审讯室里,萧远岱和吴警官坐在戚森对面,连问几个问题,戚森都言不发,铁心要等靠山来。
他被抵在太阳穴枪管吓破胆,缩着脖子直打冷颤。
“杨羽和孟厌都是孟家钛矿石走私案重要证人,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你是不是故意?”萧远岱很有耐心,也很会找事。
“什?”戚森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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