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戎也不逗人,回他,“已经被抓住。”他易感期时没有外出,却也在密切关注后续进展。
敬业萧警官这才松口气。
孟献也是倒霉,被反剪着手铐在树上,铐他人先晕,留他个人在荒郊野岭动弹不得,被找
毕竟赚得多,账就欠得少。
到底年纪小,休整两天,小狼崽又能跑能跳,活泼许多。
等养够精气,纪戎带他去首都第军医院探视脑子不好萧警官。
“呃,把孟献铐在棵树上去找淡水,然后没撑住两眼翻晕过去,再醒来就到这儿,他不会还被铐在树上吧?”
穿着条纹睡衣萧远岱将自己控制不好狗耳朵压在黑帽子下,颇有偶像包袱。
辛苦到半夜,怎说也得记百,不然可太亏。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以后将会继承数不清财产,只知道日记本翻开满眼都是负债。
七天易感期,纪戎没有做饭,可能孟厌觉得有义务照顾他脆弱alpha?明明人都被折腾得手酸腿软,硬是觉得躺在床上纪戎需要照顾。
孟厌只会煮粥,中午叫外卖,晚上两人就吃粥。
小狼崽眼巴巴端过去,粥和人都被吃顿。臭着脸好像不情愿,却又乖又软,无论什要求都配合,几天过去,身体柔韧度得到不小提升。
凭他怎叫哥哥都不理会,也不哄他,只会将他折腾得更厉害,亲着他掉出眼泪好像要把他吃掉样。
蹭蹭不进去也很折磨人!还不痛快!
正是停生长调节剂乍然发育时候,本就不怎经得起撩拨,光回想段孟厌就起反应。
他不服气又不甘心地蹬蹬腿,忽然股疼钻进肉里。
腿抽筋。
他刚清醒过来,没人跟他说案情,心里着急。
姚琛泽虽然给萧远岱安排治疗,但人忙得没影,正和他爹部下斗得难舍难分。
这人果然是追孟献去。
纪戎感到好笑,问:“你还记得是哪棵树吗?”
萧远岱老实摇头。
有些虚化兔形毛球蹦蹦跳跳跟着孟厌,有机会就抱着孟厌颈后腺拱来拱去,痴迷得不行。
纪戎索性没收回。
他这边享受着迄今为止最舒服易感期服务,孟厌在那边偷偷记账。
俩人都觉得自己占尽便宜。
等易感期结束,孟厌整个人像颗被榨干蔫巴小白菜,腰杆却挺直不少。
在阵阵无法缓和酸麻里,孟厌想起纪戎将他腿架起,只手握着他脚踝沉声笑他。
“又得给你剪指甲,刮脸。”
啊啊啊啊啊啊!
勉强缓过抽筋痛,孟厌立马爬起身,翻开日记本,言简意赅又郑重其事地写下笔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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