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话,牧长觉听懂。
他沉默会儿,“然后就开心点儿吗?”
“然后就累得睡着。”现在说起来这些事,燕知都没想到自己会这心平气和。
“所以天天是在怪……”牧长觉呼吸贴到燕知耳边,“让你不够累吗?”
他想无论如何,治疗画面都不会多美好。
“天天啊……”牧长觉叹口气,“你是真点儿不心疼。”
燕知简直难以相信这话是从牧长觉嘴里说出来,“怎是不心疼你?”
“就这个天天,身体不舒服时候还想让隔着门心疼,看你是就怕急不死。”牧长觉“啧”声,“你没听说过吗?产房外面丈夫经常有急昏过去。到时候昏过去,还给你们添乱。”
“你怎这能胡说八道啊!疯吧你?”燕知从他胸前撑起来,气得直笑。
觉还是把工作放在首位。
所以桑晚宜除嘴上抱怨,还是纵容。
“那还是因为们天天特别招人喜欢。不跟你讲过吗?”牧长觉提醒他,“虽然她老嫌带着你去片场,但只要赶上学生放假,你没来片场,她就要问,‘孩子呢?怎没来?’。”
说起来这些燕知心里挺酸,所以牧长觉低头吻他时候就下意识地接。
“交代完,该你说。”牧长觉边亲他,边轻轻揉他眼眶,“你心里装着大事儿,所以这晚上趴身上都压得慌。”
“笑笑好,笑笑们天天又十八。”牧长觉躺着抬起手,轻柔地理下燕知头发,“不用那大负担,无论如何有呢,是不是?”
燕知重新躺到他胸口上,看着牧长觉把床头灯拧暗。
他睁着眼睛躺会儿,在牧长觉胸口上蹭蹭,“牧长觉,睡不着。”
牧长觉笑在暗处很悦耳,明显也是清醒,“那你想干嘛?”
羞耻心总是被夜晚隐匿,燕知眼睛映着微弱灯光,“特别不开心时候,总是特别想你。怕人听见,就出去住酒店。”
燕知躲开他,“没有。”
“那猜错。”牧长觉撇撇嘴,“都不解燕天天。要是认识那个燕天天,肯定是在为后天去见林医生担心,心里没底还怕知道。”
让他说,燕知后背就绷起来。
“但是这想,”牧长觉给他顺着背放松,“林医生非常解天天情况,她作为位非常优秀医生,给们推荐这种新治疗方式,定是因为她认为这种方法会帮助你。知道,她也跟说可能会不舒服。但是肯定会陪着起去,保证会全程在场。”
“就是不想让你在场。”燕知躲在他怀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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