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知,事情并没有那糟糕。”林医生把水杯从他手里拿出来。
“从前你只告诉你会产生幻象,但是你从来没说过具体是什内容。”
燕知看着她,等她说完。
“那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能不能告诉,你幻象,”林医生循循善诱,“是固定,还是会随着具体情境变化?”
“或者说换个问法,每次出现幻象,是同个对象吗?”
“当然,知道。”林医生跟他坐在同侧,鼓励地冲他笑笑,“说说你想法。”
燕知心里是有预期,“之前吃过种药,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时只吃周,然后就把它换。”
虽然当时他拒绝完全消除幻象,但是现在情况不同。
“当然,”林医生用手指比对双引号,“你说会‘过敏’。”
既然林医生知道他当时只是找借口,燕知稍微放松点,“如果说现在药不合适,能不能直接换到那种药?”
,“你看林,教训凯蒂就像教训样。”
惠特曼家里有着燕知熟悉烤派和玫瑰香气。
他像是短暂地逃进个完全分割世界,神经也得到片刻放松。
他们吃晚餐时候,惠特曼教授讲很多极具他个人风格冷笑话。
林医生给燕知拿条干净毛绒毯子,“亲爱,别被你导师冻坏。”
燕知沉默会儿,“可以不回答吗?”
“知,现在只有们两个人。”林医生温和地注视着他,“们解决问题,需要从理解问题开始。”
安静。
“是爱人。”
“谢谢你,知。”林医生安抚地摸
“很希望可以这样直接替代,但是它们虽然效果上有程度差异,但作用受体机制是相似。”林医生跟他解释,“打个不恰当比方,就好像吗/啡和芬/太/尼,都作用于阿/片受体。”
因为涉及神经机制,燕知下就听明白。
也就是说其实既然现在这种药已经超量,直接替换成另种仍然会有类似危害。
“那您有什好建议吗?”燕知手里出不少汗。
他试着喝水,又洒出来些。
凯蒂趴在燕知身边,用肚子捂着他脚,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又安静地靠在他小腿上。
直到第二天燕知跟着林医生走进她诊疗室,仍然是燕知熟悉干净温馨装潢。
但他接过林递来温水时,却没拿稳,把整杯温水洒在地上。
“没关系,别紧张。”林医生跟他起把水擦干净,换成中文,“现在只有你和。”
燕知在柔软沙发上坐下,拿着杯新倒水,“林医生,想问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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