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着?”牧长觉稍微侧着点,想看看他。
“没有。”燕知在他怀里蹭蹭,“眼睛疼。”
“今天有工作吗?”牧长觉小心压着他眼角查看他眼睛,“不特别急事儿今天不看电脑,行吗?”
般这种情况燕知不是完全看不见,只要戴着他那副带度数眼镜,大部分事情还是不会耽误。
“今天没太多事,有几个经费本子要审,给学生批下指导,再看几篇最新文献就行。”燕知稍微算下,“四个小时就能做完。”
他把下巴支在牧长觉肩膀上,“还是感觉头好晕。”
牧长觉用自己额头贴贴燕知,“不烧,想回学校吗?”
“不想。”燕知想到回公寓,牧长觉就会走。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黏着牧长觉。
但他此时意志力被怠惰埋没,只想用额头贴着牧长觉侧颈,取凉。
亲生儿子,犹豫再三还是发,“也很想他。”
牧长觉继续向后让,“他现在还病着,怕把您传上,不太好吧?”
“什传上不传上啊?他小时候生病不都是在们家吗?”海棠忍无可忍,“牧长觉你玩心眼儿有个限度,到底让不让见说句准话!”
等燕知醒,睁眼就找人。
“不急,缓缓。”牧长觉顺着他头发,“在这儿。”
“不行,你今天个小时都不许做。”牧长觉用手捂住他眼睛,“燕老师你今天得陪。”
燕知又被他逗笑,边咳嗽边问:“你有什要陪着?”
“妈,你海棠姨,”牧长觉犹犹豫豫,“她知道在医院陪你,就拐弯抹角地让去趟她家。”
燕知听见海棠,有点心虚,“那你应该去。”
“天天不明白吗?”牧长觉
“你是不是得去剧组?”燕知想起来这阵子再耽搁,“单导估计想跟你玩儿命呢。”
“他们习惯。”牧长觉浑不在意,“他们接合作时候,就知道会这样。”
“牧老师,真不知道你是敬业还是不敬业。”燕知嘴上损他,心里还是踏实多。
“敬业,专业范围内能做都做到最好,没有人可以和比。”牧长觉说得理所应当,“但是事情永远有轻重缓急,对而言,职业不可能高于生命。”
“真能叭叭。”燕知笑,把脸埋进牧长觉肩窝里,半天没动。
“牧长觉,”燕知刚睡醒,鼻音很重,“你会背质数吗?”
“1,2,3,5?”牧长觉不知道他为什这问。
燕知笑声,“1不是质数,你好没文化。”
“那燕老师背。”牧长觉亲下他额角,“学下。”
燕知背,从“2”背到“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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