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康大偶尔也被人要联系方式和合影,燕知还是不大习惯被如此直白地表白,有点拘束地点头,“好,谢谢,欢迎你。”
“给你们拍。”牧长觉把男孩相机接过来。
拿着相机人是牧长觉,燕知就放松点,被几个学生簇拥在中间。
其中个姑娘突然捂着嘴短促地尖叫声,“啊牧……”
旁边长发女孩赶紧抓住她,小声提醒她:“别喊别喊,认出来也别喊!你忘群里说?”
“不是十分确切,但你可以那样理解。”燕知甚至保持着交流中称赞别人习惯,“并且你描述是非常形象。”
牧长觉目光回到海报上,似乎只是无意中联想到什:“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成瘾理解成种极度喜欢。如果像你感兴趣研究,哪怕只是想要戒掉种非物质东西,比如感情,是不是就像把彩虹里红色去掉?”
“这里涉及东西很多,比如古典制约解除,”燕知下意识地摸下空无物手腕,“没有那简单。”
牧长觉扭头看着不远处呼吸般起伏海,“燕老师,这样解除,不会带来痛苦吗?”
“如果比不解除带来伤害小,”燕知目光落在海报角,“就可以算是治疗。”
燕知不习惯含糊。
尤其牧长觉身份实在是太招摇。
他趿拉着沙滩拖跟着燕知在沙滩会场上晃,男女老少都看他俩。
燕知看学术海报。
牧长觉就在边问:“这好漂亮是什?”
“那牧……”小姑娘激动地问
牧长觉说句他没能立刻懂话,“原来现在这样还是治疗过。”
燕知还没来得及深想,几个年轻人兴冲冲地跑过来。
这种情况般就是找牧长觉合影。
他自觉地向后退。
“燕老师,能跟们合张影吗?”走在前面男孩子端着台拍立得,“您是偶像,等毕业要报您研究生!”
燕知不反感任何人跟自己探讨关于学术问题,也包括牧长觉。
“Brainbow,”他看眼牧长觉指着图片,用尽可能通俗语言跟他解释:“大脑彩虹,用不同颜色荧光蛋白标记不同基因型神经元,放在起就会像彩虹样。”
牧长觉点点头,“那它们之中是不是存在群神经元负责喜欢某种事物,每次得到时候就会亮起来?”
“多巴胺能神经元会在得到奖赏时候发放,就像你说那样。”燕知指着图例给牧长觉看,“这簇红色神经元就接收上游多巴胺信号,在多巴胺缺失时沉默。”
“那也就是不再喜欢原本喜爱事物,彩虹里红色就没有?”牧长觉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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