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觉
直保持着倾听
姿态，在女孩说
那句话之后也没有任何神态变化。
燕知估计那
“沙发有点软，但还好。”牧长觉无所谓地耸下肩，“
也不像小朋友，觉少。起来把衣服收拾收拾。”
燕知昨天八点多就睡，早上六点半才起。
他脸有点热，“那沙发是学校配，可能年头也早。”
“这没什
，正好今天下午有熬夜戏码，”牧长觉冲他笑笑，“正合适。”——
在燕知询问可不可以带着牧长觉起谈话邮件里，薛镜安简单秒回个“那太好”。
“这两个坎肩儿，你挑个喜欢。”牧长觉两托各着条羊绒背心，“别先给你收边，有点挡事儿。”
燕知没好意思仔细打量，随手拿其中件千鸟格，“这个就好。”
“也喜欢那个。”牧长觉把另条收起来，“燕老师，今天上午忙什？”
“上午约个新学生，”燕知把背心从头上套下来，低着头拽平衣摆，“这次会把时间控制好，下午不会像上次那样耽误去剧组。”
“正好上午没安排，跟着你去办公室可以吗？”牧长觉靠在卧室光秃秃门框上，征求他意见。
牧长觉真就在燕知沙发上睡宿。
第二天燕知极为罕见地睡过头。
睁眼手机显示六点半，而他都不记得闹钟响过。
他这觉睡得很舒服，甚至在被子里又磨蹭两分钟，不想起来。
但是他上午约跟薛镜安见面，总还是要去实验室。
在她进来时候，燕知又跟她说明下，“这是同事牧长觉，因为有些角色塑造需要，他想要旁听们对话，但对于内容他是绝对保密。”
“完全没问题，”薛镜安大大方方地回答：“磕你们cp很久。”
句话里有俩生词。
燕知不知道“磕”和“cp”是什意思。
他下意识地看眼牧长觉。
燕知感觉这种场面在他拍戏上不定用得着。
但是牧长觉对背景调研执拗程度他也解，所以没像上次那样回绝，“没问题，但是要征求下学生意见。”
“那当然，非常合理。”牧长觉欣然同意。
燕知从他身边过去时候看见他眼睛有些浮肿，眼白也泛红。
他克制着关心，“没休息好？”
燕知穿衣服时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动作不由微微顿。
“醒？”牧长觉声音在问他。
燕知快速地反应下，想起来昨天晚上牧长觉确实是在他家留宿。
而且就算牧长觉已经走，燕知现在也不担心别人看见自己。
“嗯。”燕知没回头，继续给衬衫系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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