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避免地想到自己小时候，总要缠着牧长觉涂香香。
他洗完澡之后像是只小考拉
样挂在牧长觉身上，等着牧长觉给他涂完润肤就黏糊糊地搂着，“天天是不是最香香
！”
“你最香香。”牧长觉怕他着凉，仔细用浴巾裹住，走到哪抱到哪。
会儿带着给喂口热水，会儿又抱到客厅看动画片去
，不用他长腿似。
海棠看见都麻木，只是叮嘱：“牧长觉，你给人天天头发吹干点儿行吗？别又跟上次似把
们孩子弄感冒。买个新吹风机，说是专门给小朋友设计，不那
吵。”
他就是不愿意让牧长觉这说。
“不是你总说年纪大吗？”牧长觉闭上眼，躺到燕知腿上。
“……”燕知左手食指上已经挖块面霜，跟拿着面霜右手对称地举着。
“燕老师，虽然没人看着，但也别把推开。”牧长觉这说着，也并没有个真正担心样子。
燕知低头，把面霜点点涂到牧长觉脸上。
“怪怪。”陈杰挺身而出，“刚看燕老师吃得差不多，就收起来。”
他又鼓足勇气小声加上，“牧哥你收收火气，燕老师才吃完饭，你别吓得他消化不好。”
燕知反思下自己怎会给别人留下这脆弱印象，轻声解释：“没事儿，来之前吃过点儿东西，没有吃得很少。”
牧长觉揉下眉心，脸上显现出点倦意，“燕老师，跟聊会儿戏。小陈，你先去别地方忙。”
“好，去看看单导那边有没有什要交代。”陈杰给燕知留条毯子，很快就消失就消失。
“知道。”牧长觉就抱着他回卧室，重新给他吹头发。
牧长觉皮肤很温暖，手指滑过时候有很温柔阻力。
燕知可以赋予幻象犹如实质触感，也可以虚构不存在温暖。
但
虽然牧长觉自己总说自己年纪大，但他皮肤实际上很好。
他肤色比燕知深，看起来很健康。
要非常仔细地看，才能在他眼角和唇边发现点细纹。
另外就是可能最近没休息好，他双眼下面各有层淡淡青色。
燕知慢慢地把面霜揉开。
“聊哪部分？”燕知从包里掏出来剧本。
“还是聊赵楼。”牧长觉往他手里放罐精华，“麻烦燕老师。”
燕知不知道这又是哪出，“麻烦？”
“跟你说戏，不方便别人在旁边，麻烦燕老师帮涂下脸。”牧长觉还解释，“年纪大，睡不好总影响皮肤。今天还拍高中，总不能显得状态太差。”
“你年纪怎大？你不是刚三十多点儿？”燕知低下头，把面霜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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