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四月天还凉。
好在他习惯。
就在他松手瞬间,只手握上来,把他手腕护住,“啧,干嘛呢。”
“别碰。”燕知下意识地向回抽手,又立刻转头去看身后。
望松涛目光中饱含讶异。
,不给也签个名吗?”
两个声音起响起来。
只是隔次橡皮筋带来短暂疼痛,牧长觉声音似乎低沉些。
燕知只回答望松涛,“走。”
燕知埋着头,想不著痕迹地从那身影旁边让过去。
燕知不由自主地想要闭上眼睛。
太阳底下走阵,他都快忘被人当疯子是什滋味。
望松涛还在,他不能对着空气签名。
他没看望松涛,边低着头走在前面,边不动声色地把手腕上皮筋尽可能大幅度地拉起。
就像每天醒来后要通过默数度过低血压,燕知度为戒掉对个人声音、样貌和气息渴求,在最热夏天也只穿长袖出门。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手腕上突兀淤紫。
燕知知道这下松开,他就又有几天不能把衬衫袖子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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