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伤好,现在你太痛,对不对。”楚观南声音很轻,像他小心翼翼想要却又不敢触碰。
安饶扒拉
楚观南鼻根酸,眼眶逐渐泛起红。
这笨蛋孩子能不能不要只为别人考虑。
“老公?”见楚观南陷入沉思,安饶叫他声。
楚观南回过神,帮安饶掖掖被角,轻轻亲吻他额头,很努力很努力地摆出笑容:
“再睡会儿吧?等醒来就不疼。”
两家父母在次郊游途中发生意外不幸丧生,沈懿便带着他只有十七岁弟弟相依为命。
年龄、身世,全部对上。
而自己当初和安饶在片场谈判协议婚约时,只有沈懿无意间听到。
或许是因为不满安饶把林景溪送进监狱,他便疯狂展开报复。
所以那天家中出现茶叶桶,是自己父亲去过证明。
这动,浑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疼。
“先躺着。”楚观南赶紧扶住他。
“有人要害。”安饶皱着眉,“甚至还可能会害你。”
楚观南攥紧手指。
如果那人害是自己就好。
,病床上传来微弱声。
楚观南立马抬头。
安饶不知什时候醒,整张脸苍白到只剩瞳孔颜色。
那浅如烟丝水晶双眸,醒来后第件事就是尽全力看向他想见到人。
楚观南小心翼翼握住他手,见他疼地皱下眉,赶紧放开。
安饶昏昏沉沉地点点头。
“你说,会不会留疤,不想留疤。”他迷迷糊糊地嘟哝着。
“不会,会找最好医生帮你治疗,就算留疤也是漂亮痕迹。”楚观南轻笑,“和你样漂亮。”
安饶被他肉麻笑出声。
他轻轻翻个身,面朝着楚观南朝他伸出手:“想老公抱着睡。”
知道他家位置只有父亲。
能让安饶尊敬倒茶,也只有父亲。
父亲和林景溪家是世交,这事儿他知道。
父亲心狠手辣不是天两天,他连发妻都能陷害,人命对他来说不过蝼蚁。
只是安饶对这事闭口不提,或许是怕自己在忠孝难两全间感到为难。
这样安饶也不会疼,也不用遭这种罪。
至于谁想害他,在看到那份教师档案时,心里就已经有确定答案。
档案上名字:
沈懿。
他和当年跳楼那个学生,是堂兄弟。
“做个好奇怪梦。”安饶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包满绷带手。
好像,不是梦?
麻药劲儿点点褪去,他痴痴思考着之前发生事,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是为什被包成木乃伊,还进医院。
对!那个女人!
安饶急着想往上起,阵钻心疼痛袭来,病恹恹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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