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刺后,才把鱼夹到安饶碗里。
殷素植不着痕迹悄悄观察着,这才勉强满意地点点头。
安饶:“真没刺?”
楚观南用公筷夹回去,像研究什精密仪器样反复翻动,最后:“没有。”
“可是有些鱼刺刺客,不入口是根本找不到。”安饶浅杠道。
餐桌上有道清蒸凤鲚,这种鱼虽然味美鲜嫩营养价值高,但鱼刺非常多,般人不太爱买来吃。
安饶也没见过这种鱼,只吃口,小刺扎喉咙。
他咳两声,伸手去摸水杯。
楚观南赶紧轻拍他后背:“被鱼刺卡到?”
对面殷素植急得都站起来,赶紧倒温水,冲着楚观南顿输出,语气中愤懑掩饰不住:“那多鱼不够你吃?非要买这种刺多。”
对,您今天来有什事?”
“没事爸爸就不能来看你?”殷素植笑呵呵拉过安饶手,宠溺地抚摸着,“最近和小楚,夫妻生活怎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安饶:?
这老人家说什呢,什夫妻生活。
他扭脸,就看见殷雪雅神秘兮兮地笑。
“以后油煎,刺都酥就不怕扎到。”楚观南夹筷子鱼肉,反复观看,确定没有鱼刺后送到安饶嘴边,“慢慢吃,小心点,有刺就连肉起吐出来。”
他伸手接着,随时等安饶吐出来。
“哎呦,真是看
安饶勉强顺气儿,接过水杯喝口:“爸你别怪他啊,是自己不小心,再说,不长刺鱼可不多见。”
楚观南知道安饶喜欢吃海产,凤鲚在这个时节又是出名难买,四处打听才弄来两条想给安饶尝尝鲜,结果忘记,这孩子是个生活能力基本为0。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安饶可不敢打那鱼主意,但想吃心是真,且无比热烈。
他瞧好几眼,这小小动作被楚观南敏锐地察觉到。
楚观南夹条鱼,细心把所有小刺点点挑出来,挑足有十几分钟,对面饭都吃完,他还在对着鱼上下研究看有没有漏掉小刺。
就说呢,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殷雪雅因为自己问她要小黄漫连接所以误会,还顺便在老人家耳边吹吹风,老人家听就急,甭管忙闲找个借口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殷雪雅还在边:“哎呀爸您怎能问这种事呢,人家哪好意思说啊,是吧饶饶,所以小楚到底有没有在床上欺负你。”
安饶:就在他绞尽脑汁想要转移话题时,楚观南适时端上饭菜。
老人家那表情就跟变戏法样,上秒还阳光普照,下秒阴云密布。
四人在餐桌落座,楚观南非常自觉主动帮忙拿碗筷,准备好水杯餐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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