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年满十七,父皇见他直未有什心仪女子,于是便给他指江晟女儿为太子妃,江晟女儿比他要小两岁,他见过人之后对父皇决定也并
钟清衡与阮邢退下后,楚岳峙没有再召见其他朝臣,反倒是让王忠去东宫,传太子楚慎独来见。
楚慎独如今也是样要参与早朝,些简单政务,楚岳峙也会交给他去处理,若有什问题,便去问司渊渟,有司渊渟提点着便是偶尔处理得不算特别妥当,却也不会出大纰漏。
虽然开始参政,但司渊渟给楚慎独布置功课并未有任何减量,身为储君,若是连这点平衡都做不到,日后又如何能处理那日日都能堆满案头奏折政要,如何能将国家与百姓利益平衡好。
司渊渟对楚慎独严格,楚岳峙也从不插手,这几年除政务,他传给楚慎独武功也教得七七八八,剩下便是楚慎独自己修炼。在武功上,楚慎独慧根与楚岳峙比起来要差上些,所幸勤能补拙,楚慎独知道自己武学天赋不高,便也练得勤奋,并且在骑射方面也不敢落下。
楚慎独骑射是司渊渟所教,楚慎独在听说司渊渟出征山海关时箭射杀敌方先锋事迹后,对司渊渟崇拜变成他勤练骑射最大动力。此事被楚岳峙知道后,楚岳峙竟有些吃醋,很是不满表示自己身为统帅出征亲自上阵杀敌时候,又何止是箭射杀敌方先锋,徒手掷长枪这样事还发生过不止次,怎就不见楚慎独崇拜他这个父皇?
尽管楚慎独再表示,自己对父皇仰慕远胜其他所有人,最后还是司渊渟亲自出马才把楚岳峙安抚好。
楚慎独到养心殿时候,司渊渟和楚岳峙已经从隔间回到暖阁里,楚岳峙因为腰上陈年旧疾总腰痛,司渊渟如今也不许他久坐,般若是把楚慎独召来养心殿又没有其他臣子在,那多半就是在暖阁里。
楚岳峙坐在座榻上,腰后还垫着靠枕,他就这靠着手拿书卷另手则放入坐在他旁边司渊渟掌心中,看书同时还在与司渊渟闲聊,时不时便转头向司渊渟笑。
不若楚岳峙那般心二用,司渊渟在楚岳峙身边坐着并未做其他事,只眼神专注地看着他陪他聊天,两人有搭没搭地说着话,每次楚岳峙朝他笑,司渊渟便用空着那只手轻抚楚岳峙脸颊。
这画面楚慎独这些年见得多,早已见怪不怪,在他心中父皇和舅父恩爱几乎等同人要呼吸进食歇息方能活般理所当然,也对父皇和舅父之间感情羡慕不已,只是他知道,父皇和舅父之间感情世间少有,他身为储君如无意外也将会是未来皇帝,想要拥有这样感情只怕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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