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兴致上来跟他折腾整夜,他这有陈年旧疾老腰到后面有些扛不住,司渊渟便又抱他回寝殿床榻上,床榻头帐帘后来被他扯坏,他好像还在狂乱间说很多胡话,司渊渟把他抱在怀里扶着他腰问他受不受得住时,他还边抖得厉害边哭着要司渊渟继续,到最后他意识不清地被司渊渟吻着,因司渊渟凝视他灼热眼神而再次攀上欢愉巅峰。
他时常都会因司渊渟看他眼神而心颤,因为他就想让司渊渟眼里盛满他个人,就喜爱被司渊渟那样专注渴望地看着,他所有归属感都是司渊渟给。
“娇气。”司渊渟低笑声,他总觉得这些年楚岳峙年纪是长,可在他这里却越来越娇气,若这面被那些让楚岳峙面对反对压力时展现铁血手腕震住朝臣们看到,怕是眼睛都要脱眶。本就揽住楚岳
撷芳殿寝殿里烧着炭,场大雪下两天却依旧没有要停迹象。
殿内窗都关得紧紧,丝毫不进风,因是皇帝居所,故而炉子里烧得都是最好炭,殿内暖洋洋片,也教人几乎忘尚在寒冬,而外面还在下着不知何时才结束大雪。
垂下半边帐帘床榻上,被褥凌乱,藏在里面双人肢体交缠,就连长发都散开纠缠在起,趴在上面那人背上刺墨尽管已过去将近十年,依旧栩栩如生恍若新刺,条手臂横在那后腰上,手掌仍牢牢掌握已满是掐痕侧腰,充分展现躺在下面那人极强掌控欲与占有欲。
都是常年在深宫里人,交融肤色都很白皙,只是被欺负晚人身上总是更多些放肆痕迹。
不用早朝,于是谁都没有要起来意思。
楚岳峙还在半梦半醒间,趴得久许是有点不舒服,便动下,迷迷糊糊地呢喃道:“……难受……”
司渊渟其实两刻钟前便清醒,却也不太想起,便直抱着楚岳峙没动,睁眼看着床榻顶想事情,突然听到楚岳峙说话便垂眼看他,问道:“哪里难受?”
楚岳峙半睁开眼,下巴抵在司渊渟胸膛上,皱着脸说道:“腰疼……”
这些年他是什都跟司渊渟试过,近这两年便渐渐回归到寻常欢好方式,有时候司渊渟状况不太好便用玉石多些,那些鞭子与蜡烛之类玩意大多都已经束之高阁。
但昨日他跟司渊渟去东宫时恰好瞧见楚慎独在院子里荡千秋,他也不知自己是脑抽还是怎,居然作大死跟司渊渟说胡话,笑言好像还没试过这玩法听闻感觉很不样,结果当晚回撷芳殿就被司渊渟办,久违地被抱到那个他们洞房花烛夜后另行建造小密室里头,切身体验把恩爱夫夫应该如何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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